還有他借給我穿的衣服,也在我家,我還沒給他送回去。
看著遞過來的袋子,我不好意思地沖他笑了笑,“謝謝?!?/p>
“謝什么,”他勾唇,“你要是缺狗的話,我也不是不能當?!?/p>
我的笑容頓時凝固,你巴拉巴拉說什么呢?!
邵聿白周身的氣息立馬冷卻下來,像是一個行走的冰窖,他伸手將我的胳膊抓住,霸道地拉到了自己身邊,“你再接近她的話,試試?!?/p>
他這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哪里來的?我是前妻,不是現任。
可惜紀斯年在這,我不太好開口。
紀斯年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我不是一直在試嗎?你倒是給個機會,你能腳踏兩只船,她怎么不可以?嗯?”
“我又不介意當小三?!?/p>
這句話,無疑是在挑釁邵聿白。
邵聿白這次沒有動手,他只是冷冷地嗤笑一聲,隨即強橫地將我抱了起來,朝著他的車子走去。
我在他懷里,惱火地說,“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別動?!彼皇峭鲁鰞蓚€字。
當著紀斯年的面,我不太好和邵聿白鬧得太僵,因為他也是出其不意的主。
我被放上車后,邵聿白一腳油門離開了。
半路上,他打了個電話,“那些資料都放出去?!?/p>
“什么資料?”我警惕地問。
“紀斯年公司那些藝人的資料,你以為都那么干凈?”邵聿白側眸看了我一眼,眼中沒有一絲溫度,“他是太閑了,閑得有時間來接近你,所以我給他找點事做?!?/p>
邵聿白一直在調查紀斯年公司藝人的黑料?
這是要故意報復嗎?
我頓時有些擔心,感覺是不是自己害了紀斯年。
如果我一直像以前那樣,對于紀斯年的接近選擇抗拒,遠離,那么邵聿白也不會做今天的報復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