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張云頓時來了興趣。
吹簫?他最喜歡的就是吹簫了!
而且要睡自然是睡最美的花魁,擁有后世幾百年的文化底蘊,什么樣的詩不是信手抄來?
“張云兄弟你也不要太過激動,清月姑娘是賣藝不賣身的。”
李景隆這句話就好像是給張云澆了一盆冷水,瞬間張云就沒了興趣。
原來是那個吹簫啊。。。。。。
“魅香樓今日準備了一千兩銀子,若是誰的詩詞拔得頭籌,不僅可以跟清月姑娘徹夜長談,還可得到這一千兩。”
“哎?張云兄你干什么?”李景隆剛一說完,就看到張云擼起袖子就打算朝著前方走去。
“當然是報名啊!”張云露出一副看傻子的目光道。
“你剛剛不是不感興趣嗎?”李景隆呆呆的說。
“哎,你不要誤會,什么徹特暢談的無所謂,我只是對銀子感興趣。”
李景隆露出鄙夷的神情,你看我信不信吧。。。。。。
“該死!竟然又是你!”
突然,一道怒斥聲驚起,張云下意識抬頭望去。
就看到幾個身穿華服書生打扮的青年從二樓走了下來。
為首的人他認識,正是今天在市井跟他發生沖突的那個呂昌。
咦?冤家路窄啊?
張云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知道來者不善,“這不是呂少,這么巧呀?”
“張云兄,你認識這個狗東西?”李景隆疑惑道。
現在朝堂上分為兩股黨派,一股便是他們這些淮西武將集團,還有一股便是這些江南文官集團。
雙方看到對方那都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李景隆自然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
“呂家的大少誰不認識啊!”張云故意拖著長音,然后將今天發生的事情盡數的告知李景隆。
一聽這話,李景隆立馬就明白了,這兩人看起來是有什么仇啊!
他兩眼放光,像是打開了話匣子,當即便開始嘲諷。
“呦?你呂家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我李景隆怎么不知道你呂家在整個應天是王法?”
“不行!等我回頭就去告訴我爹,讓他好好的參你一本。”
“你。。。。。。”呂昌氣的雙目噴火,怒吼道:“你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而且這里有你李景隆什么事?別以為仗著你爹是曹國公就能污人清白,小心我讓我爹參你個造謠。”
“什么叫沒有我什么事?張云可是我李景隆的兄弟,我兄弟受了委屈,我李景隆自然要站出來。”
“還有你這個遭瘟的狗東西,你剛剛是不是從二樓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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