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暗自發笑,來了古代要是不用詩詞歌賦來裝一波逼,豈不是白來了?
想到這里,他輕蔑道:“無論是詩詞歌賦,亦或者是對對子,賭注便定一萬貫,你可敢?
“呵,有何不敢!不過對賭自然要有相應的籌碼,別說我看不起你,你有這個資本跟我賭嗎?”呂昌冷笑。
“誰說沒有!”不等張云開口,李景隆便掏出一萬貫銀票拍在桌子上。
“你景隆爺爺什么都缺,都是不缺錢!”
不管張云是否有真才實學,對方也都是給他出氣的,他自然要把面子給撐好了。
“好兄弟,等會贏了咱倆一人一半?!睆堅菩呛堑拈_口。
這人能處,別管輸贏,有事他是真上啊!
“好!”呂昌收起折扇,環顧四周道:“在場諸位十之有八都是讀書人,正好可以做個見證,避免有人反悔!”
“清月也算是讀的四書五經,自認為有些見識,不如這個見證便由我來代勞?”
正在這時,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
張云下意識抬頭望去,發現二樓的一個房間窗臺前不知何時站著一個女子。
女子身穿一身紅色的長裙,一頭烏黑的頭發盤于肩膀,肌膚雪白如玉,舉手投足間便透露著魅力。
而這時,周圍的觀眾卻瞬間興奮了起來。
“哇!清月姑娘,竟然是清月姑娘?!?/p>
“清月姑娘竟然出來了?!?/p>
就連張云的眼神中也是閃過一絲詫異,怪不得被稱之為花魁,還真是亮眼??!
說是艷壓群芳都一點不為過。
呂昌露出一個自認為儒雅的微笑,輕聲道:“有清月姑娘見證,那是最好不過。”
“免得有些人輸了不認賬,令人恥笑。”
“嘿?你個遭瘟的書生,誰輸了不認賬誰他娘的生兒子沒屁眼?!崩罹奥∑瓶诖罅R道。
“如此最好!”呂昌上前兩步,“三局兩勝,第一題便是對對子?!?/p>
“你們聽好了!”
“一鄉二里共三夫子,不識四書五經六藝,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膽?!?/p>
“好!”一名書生大吼一聲。
李景隆有些懵逼的說道:“張兄,這個遭瘟的書生是不是在罵你啊?”
“閉嘴!”張云一頭黑線。
“怎么?張大才子這是對不出來嗎?”呂昌冷笑一聲說道。
張云搖了搖頭,不屑道:“一些小兒科的東西也好意思拿出來?!?/p>
“那你就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