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竟然敢罵陛下是昏君!
這。。。這。。。。。。
他怕了,這就是一個瘋子,若他還繼續反駁,那不就坐實了陛下的昏君名號?
在場的所有人都滿臉震驚的望著張云。
此子還真是大逆不道啊!真是什么話都敢往外說,這是真的找死啊!
而且說話句句誅心,就連左都御史詹徽都不敢反駁了。
而朱元璋的臉色更是黑的猶如鍋底,這小子已經是第二次罵自己昏君了。
他現在是對張云又愛又恨,恨的是這小子說話那是什么都敢說。
愛的是,這小子所獻之策皆為國策,那幾個感染牛痘的人現在已經完全好了。
并且一個個活蹦亂跳的,那就證明此法是可行的,并且這小子雖然言語孟浪,但是卻字字有理。
他還真不知道怎么用這小子,更重要的是,此人對皇權,對他朱元璋沒有敬畏之心。
他不知道此人的底氣究竟在什么地方,所以現在還是不敢用此人。
“唉。”斟酌片刻,朱元璋嘆了口氣,擺擺手:“你先起來吧!”
“所有御史大夫罰俸一年,詹徽官降一級,日后御史彈劾百官必須有確鑿的鐵證!”
“咱會讓刑部配合你們。”
在場的御史言官一個個臉色無比的難看,沒想到他們竟然輸了。
并且全都給罰了一年的俸祿,就算左都御史詹徽都被降級了。
隨即,他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拱手:“我等謝過陛下。”
朱元璋擺擺手,“沒別的事都散了吧。”
聞言,在場的文官武將都轉身離去。
李文忠藍玉徐達以及李景隆則是留了下來,他們都是朱元璋的近臣,老朱也沒有說什么。
李景隆則是朝著張云投去一個敬佩的目光,后者微微一笑。
他可沒有為這些淮西武將,他這么做只是因為這幫家伙想要將自己置于死地。
那他肯定是不能忍的!
隨即,朱元璋深深的看了張云一眼,緩緩的走了過來。沒好氣道:“你小子的目的達到了,有什么話想說?”
“臣只是出口惡氣,沒別的意思。”張云懶洋洋的說道。
現在有了沙漠之鷹真理在,他說話也硬氣了很多。
朱元璋也沒有在意,疑惑道:“你上次跟標兒說的大明寶鈔是禍端,什么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