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樓的角落內,一名青年目光陰冷的注視著張云,隨后趕忙走入了一個廂房。
“少爺,那個張云出現了,現在已經進入了清月的閨房。”他沉聲開口。
“咔嚓!”呂昌握緊拳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為了解開張云的兩道難題,他每日拋灑千金,別說是解開了,甚至又倒貼進去五萬兩。
更是被他爹險些打斷腿,如今終于從呂府中跑了出來,又一次見到此人。
隨即,他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他必殺此人!
只是在這明面上他又不好動手。
斟酌片刻,呂昌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翳,他沉聲道:“應天府衙門推官好像是我爹提拔上去的吧?”
“也該讓他給我呂家盡忠了!”
“少爺想給其安什么罪名?”
“隨你便,我要的結果是,他死在牢里,懂嗎?”
“懂!”青年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廂房。
。。。。。。
踏入清月閨房,一股清香的氣息撲面而來,令人陶醉。
張云抬眸望去,閨房內設備簡單,一張桌子,一張床榻。
桌子旁坐著一人,正是魅香樓的花魁清月。
她身穿一身紅色紗裙,肌膚如雪,吹彈可破,身材高挑,頗有御姐風范,她笑意吟吟地望著張云。
“小姐,人已帶到。”女子開口道。
清月揮揮手,待女子離開房間,她起身朝著張云行了一禮,聲音清脆悅耳。
“奴家見過公子。”
“呃。。。呵呵。。。”張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面對這樣的場景,他還是第一次,難免有些不適應。
清月見狀,給張云倒了一杯酒,打趣道:“那日公子拿上銀子轉身離去,奴家還以為公子是嫌棄奴家的姿色,如今再次看到公子,奴家內心甚是高興。”
“怎么會呢。”張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笑道:“清月姑娘國色天香,姿色更是人間不可多得,我又怎會嫌棄呢?”
清月煙嘴一笑,說道:“既然如此,公子飲酒即可,奴家為公子撫琴。”
“呃呵呵。。。甚好甚好。”張云尷尬地笑了笑。
說實話,他對這種調情的小調并不是特別的感興趣,他喜歡的是直接一點,畢竟浪蕩才子誰不想做。
很快,悠揚悲涼的琴聲聲聲入耳,張云卻逐漸地皺起了眉頭。
聽起來好像有點不太對勁,難不成這花魁有故事?
很快,一曲琴聲止住,張云夸贊了幾句,隨后疑惑道:“清月姑娘這琴聲中透著一股悲涼,于這煙花之地倒算得上是一股清流。”
清月微微頷首說道:“奴家也算是經歷過大喜大悲,公子能夠聽出奴家的曲子,奴家甚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