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我現在去,你回流風影,就說在礦山區找地方碰頭。”
這幾天競技場上頭,他還真沒想這事。
這回兩人都來找他,目的地還都是礦山區,那就趕緊去吧。
只玩近戰和黑鷹聽他要去礦山后,興致缺缺。
黑鷹說:“若需要我去,我就去。”
他和白寒有“雇傭”關系在,需要聽從對方的要求。
白寒當然看出黑鷹不樂意去,那就算了。
他對黑鷹沒那么多要求,最初約定時他們就說明白了,除急需,黑鷹可以遵從內心。
不過只玩近戰這家伙不一樣,白寒才不管他愿不愿意。
“你,跟我一塊走。”
大傻子必須跟他一塊干活,他用的很順手。
只玩近戰雖苦著臉,但屁顛屁顛跟了上來,準備一同出發。
出發前,三人在競技場的候場大廳聽到一陣騷亂。
望去一看,大堆人圍著個3男1女的隊伍,而中間那位大金毛,正是春鈴愿。
“春春,缺治療組我組我!”
“淚哥!選我!我組排7星了包不坑的!”
“和我一起!”
只玩近戰瞅著那頭的動靜,連嘬數聲:“哦喲~裝的很。這是那什么,敲鐘公會吧。”
黑鷹提醒:“鈴春的鐘聲。”
白寒問只玩近戰:“你也知道他們?”
“剛開服那會還打競技場時聽說過,但具體都有誰還真不知道。”
白寒應了聲后,瞧向春鈴愿身邊另外三人。
看裝備兩男人應該是一槍手一法師,另外那個女人手上則是拳套。
女性格斗家?這可真是稀有中的稀有。
而那位槍手膚色黝黑雙開門身材,比春鈴愿還要再高半個頭,神似金毛的保鏢。
剛才周圍人喊他“淚哥”,想必就是競技榜最高星,9星五段,淚含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