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shí)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那頭威猛的猛虎終于馱著趙天宇和林悅來到了山洞口。
趙天宇和林悅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從猛虎的后背上跳下來。
那頭猛虎站在洞口,對著里面又發(fā)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虎嘯聲。
沒過多久,那頭懷孕的母老虎就緩緩地從山洞里走了出來。
趙天宇見狀,連忙快步走到母老虎跟前,輕聲對它說道:“你先趴在地上,我來幫你治療傷口。”
那頭母老虎似乎聽懂了趙天宇的話,它順從地趴在地上,露出了受傷的部位。
當(dāng)林悅看到母老虎傷口上那些蠕動的蛆蟲時(shí),一股強(qiáng)烈的惡心感涌上心頭,她只覺得胃里像翻江倒海一般難受。
趙天宇注意到了林悅的反應(yīng),他立刻對她說道:“你站遠(yuǎn)一點(diǎn),這里交給我就好。”
林悅?cè)缑纱笊猓B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快步往后退了三西米,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趙天宇。
趙天宇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后從腰間抽出軍刀。
他小心翼翼地將軍刀靠近母老虎的傷口,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把那些蠕動的蛆蟲從傷口上扒拉下來。
就這樣花了十多分鐘,猛虎傷口上的蛆蟲就被清理干凈。
趙天宇又對著母老虎說道:“我現(xiàn)在要幫你把傷口里的木棍拔出來,可能會有點(diǎn)疼,你一定要忍住。”
說完這話,生怕這頭猛虎聽不懂自己說的話,用手指了指它傷口上面的那根木棍。
這頭猛虎似乎頗具靈性,它凝視著趙天宇的手指,然后緩緩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它明白了趙天宇的意思。
趙天宇見狀,深吸一口氣,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然后伸出雙手,緊緊抓住那根木棍。
他使出全身力氣,猛地一拔,只聽得“噗”的一聲,木棍終于被拔了出來。
然而,就在木棍拔出的瞬間,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膿血如噴泉般從傷口中噴涌而出。
這股惡臭味讓趙天宇的胃里頓時(shí)翻江倒海,他強(qiáng)忍著惡心,沒有讓自己吐出來。
與此同時(shí),那頭猛虎的身體也因?yàn)閯⊥炊滩蛔☆澏镀饋怼?/p>
但令人驚訝的是,它竟然沒有發(fā)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只是默默地忍受著這痛苦的折磨。
趙天宇不敢有絲毫耽擱,他迅速拿起軍刀,毫不猶豫地在猛虎傷口上方的大膿包上劃出一道小口。
剎那間,一股濃稠的膿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噴涌而出。
就這樣,時(shí)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過了兩三分鐘,隨著膿水不斷地從傷口中流淌出來,猛虎傷口上方的那個(gè)大膿包也逐漸癟了下去。
趙天宇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繼續(xù)用手不停地?cái)D壓著猛虎的傷口,希望能將里面的膿血盡可能地?cái)D出來。
首到傷口中流淌出來的血液從暗紅色逐漸變成鮮紅色,他才終于松了一口氣,停下了手中的擠壓動作。
趙天宇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后拿出一瓶消毒水,小心翼翼地?cái)Q開瓶蓋。
將瓶口對準(zhǔn)那頭猛虎的傷口,然后緩緩地傾斜瓶子,讓消毒水慢慢地流淌到傷口上。
當(dāng)消毒水接觸到傷口的一剎那,那頭猛虎的身體猛地一顫,它的肌肉緊繃著,似乎在努力忍耐著巨大的疼痛。
然而,盡管如此,它卻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只是默默地忍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