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回報給周靖安時,這位鎮(zhèn)國將軍府的長孫,新科武狀元,正擦拭著他那柄鑲滿寶石的佩劍。
他容貌俊美,此刻卻面帶寒霜:“沈玉蓉……看來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柳依依這顆棋子好不容易安插進去,豈能讓她壞了事?”
他沉吟片刻,眼中閃過狠辣,“去,安排一下,讓府醫(yī)‘確診’她已有身孕。”
“把她‘假孕’之事坐實,看她還有沒有精力去管閑事!”
“也好讓她徹底綁死在三皇子這條船上,免得她再與二皇子糾纏,節(jié)外生枝。”
是夜,二皇子蕭景恒好不容易尋到機會,避開周后的耳目,在一處隱秘別院約見了沈玉蓉。
他因即將迎娶周靜瑤,被周后嚴加管束,心中憋悶,見到沈玉蓉便急不可耐地欲行云雨。
沈玉蓉心中裝著事,又因白日里被柳依依攪了心情,有些心不在焉。
二皇子遞給她一杯酒,她勉強飲下,卻突然感到一陣惡心,干嘔起來。
二皇子皺眉,語氣不耐:“怎么了?”
“殿下,妾身……妾身近日總是如此,怕是……”
沈玉蓉心中升起一個模糊的念頭,難道是有了?
若真如此,這孩子只能是三皇子的!
她心中又是慌亂又隱隱有一絲期盼。
然而,二皇子蕭景恒此刻欲火焚身,哪管這些。
只當她是在拿喬,粗暴地將她拉入懷中:“怕是什么?少廢話!”
“本殿今日難得出來,你休要掃興!”
說著,不顧沈玉蓉微弱的反抗,便將她壓在了榻上。
沈玉蓉想到二皇子的手段,想到自己的處境,終究沒敢再掙扎,心中一片冰涼。
事畢,沈玉蓉回到三皇子府,只覺得渾身不適,小腹隱隱作痛。
她心中不安,喚來府醫(yī)診脈。
那府醫(yī)早已被周靖安派人收買,裝模作樣地診了片刻,便面露喜色,躬身道:“恭喜皇子妃,賀喜皇子妃,您這是喜脈啊!已有一月有余!”
沈玉蓉聞言,如遭雷擊,瞬間又轉化為一種扭曲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