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師兄聲道:“吳老二呀,那家伙前兩天還來我這里,說見過你了,剛好趕上你突破的那一天。你現(xiàn)在是不是和他小師妹走得很親近?”
楊凡習(xí)慣性的抓抓腦袋道:“這段時間確實一直在一起,從老家出發(fā)一起去峨眉山,一起回來成都,大部分時間都在一起。”
蔣師兄拍拍楊凡的肩頭道:“小子可以啊,我可聽說了那女孩子傲氣得很,有好幾個門派的年輕子弟都對她展開過追求,還有幾個年輕大叔都跑她大學(xué)去專門看望她。”
楊凡突然想起一個八卦,問道:“師兄,我好像聽說青羊?qū)m的老祖和我們師傅年輕的時候有一段故事。”
蔣師兄道:“你聽誰說的?”
楊凡繼續(xù)道:“你別管誰說的,你就說有沒有這回事。不但有青羊?qū)m的老祖,還有云霄門的,龍門派的,北天師道的。”
蔣師兄看著楊凡道:“喲呵,你都敢打聽師父的八卦了。”
楊凡道:“我這是為師父好,你沒有發(fā)現(xiàn)老家伙孤獨寂寞冷嗎,別看活了那么大年紀(jì),出來到處逛一圈,都能勾引一大群少婦。我就奇了怪了我們有這么漂亮的幾個師娘,這怎么也得子孫滿堂了吧,咋就我們四個弟子呢。”
蔣師兄道:“你也不想想師父那么大年齡的人,退回去應(yīng)該是什么朝代的人,那時候的和尚、尼姑、道士有幾個人是結(jié)婚了的,幾個人能夠一起游歷天下都是了不得的壯舉了。還結(jié)婚,你在想什么呢?”
楊凡又道:“那時候不能,現(xiàn)在可以了吧,啥時候你給他們撮合撮合。”
蔣師兄道:“我可不敢,還有老一輩的事情留給他們自己去解決,我想師父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就會飛升去上面了,那幾個紅顏知己應(yīng)該都會上去。”
楊凡道:“不是說還有一對并蒂蓮姐妹嗎,也是師父的紅顏知己,怎么后來沒有聽說。難道師父金屋藏嬌了,這么多年我也沒有看見過。”
蔣師兄啪的給楊凡頭上一下道:“你個混蛋胡說些什么,早晚得被你兩個師姐打死。”
楊凡也不生氣,笑嘻嘻的道:“我不是好奇嗎!再說了她們兩個打我干什么?”
蔣師兄:“你的兩個師姐就是那一對并蒂蓮姐妹。”
楊凡眼睛驚訝道:“啥!”
蔣師兄幸災(zāi)樂禍的道:“恭喜你小師弟,那兩個師妹比我強(qiáng)多了,改天我得給她們說道說道你對她們的不敬。”
楊凡一聽,抓住師兄的手道:“大師兄你可別變著花樣整我,三師姐那母老虎每次回師父那里可沒有少整我。”
說起那個三師姐差點就成了楊凡的噩夢,好家伙,每次三師姐回來都會住一兩個月才走,和楊凡一起練功,一起去抓野獸,晚上兩個人還住一起,白天練功的時候不專心要被這個瘋子扒了褲子彈小JJ,晚上又用藥給自己包扎紅腫的小JJ。去山里面不注意就把自己往深潭里面丟,讓那潭里面的鰻魚電了好幾次。
那一兩個月讓楊凡是又愛又恨。
特別是最后回來見她的那一次,自己剛好青春期,那該死的三師姐居然騙自己那地方有問題了要幫自己拔毛。一晚上給自己一根一根的拔了個干干凈凈,拔完后還欣賞了好一番自己的杰作,然后笑得腰都直不起來。剛好找自己的二師姐看見,也笑得不行,說三師姐胡鬧。最后告訴自己那是小伙子的青春期到了,不但要長毛毛還要長胡子。
這么奇葩的師姐能不讓楊凡瑟瑟發(fā)抖,不過好在也有四年沒有見過了。
蔣大師兄要了楊凡的電話號碼,也加了微信。帶著楊凡參觀了自己的小洞府,也有小小的顯擺一番。
問起楊凡的修為怎么起來的,楊凡又給大師兄講了自己這幾個月的機(jī)緣,還說自己得到了三清真人的洞府。第二次因為無事牌去的時候又變成了另外一個地方,還在那山上得到了奇遇,這個血芝是那上面最差的靈藥。
這一番機(jī)遇聽得大師兄都不想跟他說話了,沒有這么欺負(fù)人的。自己修行了兩百多年,才有現(xiàn)在的成就,自己這個小帥弟仿佛開了掛。二十歲就有自己現(xiàn)在的境界,這跟誰說理去。
更是氣呼呼的告訴他后面那個伴生洞府是曾經(jīng)藥王的藥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