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派出所很安靜,除了兩個值班警察都下班了。
派出所是公安局最基礎(chǔ)的一個部門,主要負(fù)責(zé)戶口管理和最基礎(chǔ)的治安管理。除了必要的值班人員,晚上加班的人很少。
值班警察一個坐在電腦前,噼里啪啦的敲擊著鍵盤,時不時發(fā)出笑聲。另外一個還真的拿了兩把椅子坐在拘留室外面,把腿放在另外一把椅子上。
楊凡在吊床上躺到凌晨二點(diǎn)的時候,坐了起來,見外面盯著自己的人一直都在手機(jī)上打游戲,又看了一眼攝像頭的角度。
給吊床上使了一個傀儡術(shù),吊床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和楊凡一模一樣的人。又給自己使了一個隱身術(shù),穿過鐵門,大搖大擺的就往外走,路過看自己的警察面前還湊過去看了看打的游戲。居然也是開心消消樂,看了兩分鐘心里面嘀咕一句打得真臭。
來到大門口,四周看了看,掏出一個紙鶴念了一句咒語,紙鶴扇了一下翅膀,朝著一個方向就飛去,隱身的楊凡跟著紙鶴飛行。在城市里面左左右右的轉(zhuǎn)了好幾條街,朝著一個小區(qū)的別墅飛了上去,來到八樓三十多平方陽臺上停了下來。陽臺上養(yǎng)了好多花草,還有一個地面魚池,里面金魚,錦鯉水中漫游。
楊凡收起紙鶴,顯出身體來,拉開陽臺推拉門走了進(jìn)去,站在客廳里掃了一眼這個平層別墅。兩百多平米的房子,客廳很大,左邊有一個小吧臺,旁邊放了兩個高腳圓凳。墻上掛著一個牛頭骨,下面是一對日本武士刀。
臥室有燈光照在過道上,也沒有關(guān)門,里面?zhèn)鱽砹艘魂嚒鞍“ 钡呐艘酪畹穆曇簟?/p>
楊凡罵了一聲“禽獸!”走到客廳中庭位置,通過落地窗看著下面的景色。小區(qū)內(nèi)的綠化是真的很好,高大的魚尾褲起碼二十多米。
枝繁葉茂的小葉榕樹根下面被壘起一個小土坡,細(xì)細(xì)長長根須掉下來很多。過道兩邊都栽滿了萬年青,修建得很整齊。其他的那些楊凡也叫不出來名字的大樹也不少,在最中間還有一條小河。燈光把河兩岸照的如夢如幻。河邊還有一排垂柳,上面掛著很多像鳥巢的射燈。楊凡一閃,來到河邊,折斷一根柳枝。拿在手里揮了一下,試了試力道,很滿意。
在楊凡都喝了兩罐啤酒的時候里面總算安靜了下來,里面又是一陣楊凡不想聽的膩歪聲,又是洗澡又是磨嘰。
楊凡等得不耐煩準(zhǔn)備搞點(diǎn)事情的時候兩個人走出房間,女人挎著包一個人走了出來,路過大廳也沒有注意到看客廳的楊凡,直接開門走人。
楊凡喝掉拉罐里面最后的酒,拿著空罐朝著臥室走去。才到門口楊凡還是蠻震撼的,有錢人的房間就是大,二十多平方的臥室,寬大的床,儲物柜也不少。剛子光著上身正躺在床上抽煙,下半身被子蓋著的。
楊凡走進(jìn)臥室門就站在剛子的對面。
正在抽煙的剛子被嚇得立馬坐了起來,“楊凡,你,你你怎么來的我家?你你你不是在派出所里面關(guān)著嗎?”說完把床頭柜上的煙灰缸抓在手里防備著。
楊凡道:“對呀,楊凡在派出所里面關(guān)著的,我是楊凡的影子,你欺負(fù)我主人我就只能來找你出氣了。”
說完就對著剛子就沖上去,拉起剛子就往地上一丟,一個赤條條的大肉蟲般的人仰翻摔地上。楊凡一陣惡寒,手掌擋住眼睛半邊道:“真辣眼。”
剛子道:“楊凡你居然敢越獄,你完了,你還來我家報(bào)復(fù)。我讓你牢底坐穿。”
拿出那根柳枝笑瞇瞇的道:“至于要怎么對付我那是以后的事情,咱們先來算算我們兩個的賬。”
一柳條抽在剛子后背上,一根紅色的血痕在白白的后背上特別醒目。“我讓你高高在上,我讓你欺負(fù)弱者,我讓你嘲笑別人,我讓你父母沒有教育,我讓你聯(lián)合警察欺負(fù)老百姓,我讓你得意洋洋。”
凄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別墅,痛的剛子滿地打滾。一條一條的腥紅印記,疼得鉆骨又不傷皮肉,更不用說內(nèi)傷了。
楊凡抽了十下就收手,看著趴在地毯上的剛子想用手去撓又疼又惡癢的傷痕,撓一下又啊叫一聲,很是想笑。
剛子眼神狠毒的看著楊凡,如果不是打不過,恨不得現(xiàn)在捅死他。
楊凡道:“是不是想殺了我,是不是氣得要死,從小到大都沒有人這么打過你?哎,可憐的我,還在派出所里面受罪。又冷又餓,還有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