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二十歲,……然后就是出生年月日,家庭成員。對于派出所的內網來說,沒有什么是看不見的,可以追溯到你爺爺輩。
家庭成份極其簡單,爺爺奶奶農村人,父母一直成都打工,后來買了房子,無任何犯罪記錄。家里還有一個弟弟,今年才高一。
姚所長看著楊凡平平淡淡的簡歷陷入沉思。
打剛子和華哥的人是哪里來的,一個沒有孿生兄弟的人,一模一樣的人又從何而來。
天剛蒙蒙亮,不足七點,炸傷手的警察和剛子,華哥回來了。還給所長兩人帶回來了豆漿油條。
所長接過豆漿油條,喝了一口豆漿道:“小蔣說說吧,你是怎么被炸傷的。”
叫小蔣的警察手被包成了一個大肉粽,用一根紗帶吊在脖子上,臉上還有一些爆炸碎片傷的血痕。
才爆炸的時候臉上的傷還看不出來,現在倒是很顯眼。坐好后就開始說起去叫楊凡給身份證的時候,正在叫楊凡時就炸了,楊凡根本就沒有靠近過小蔣。手電筒也是派出所里面的,也排除了楊凡使壞的可能性。
問清楚了小蔣被炸傷的事情后,讓小蔣回去休息。
姚所長右手手指頭在辦公桌上有節奏的敲著,吸了一口煙,仰起頭,從鼻子里噴出兩股煙霧。
整個事情讓姚所長感覺撲朔迷離,本來就是一個幫忙教訓人的小事情,關兩天放了就了事。沒有那個老百姓敢跟警察叫板,這種事,再有委屈,憤怒也只能老老實實的。
但是這個楊凡一關進來就不一樣,不是一般的反常。一點都不怕警察,在拘留室里面敢拴吊床。晚上李剛和霍俊華被和楊凡長相一樣的人找家里面被打,去查楊凡身份證的人好好的手電筒莫名其妙的炸傷了手。
說巧合吧,又巧合得太偶然。突然讓他想到了,下午李剛他們叫去教訓楊凡的那二十個人,也是離奇的自己傷自己人。
不行,姚所長手在辦公桌上一拍。心里面發誓:“必須搞明白,自己也是這個事情的參與者,不搞明白,要是今晚也對自己動手就麻煩了。”
姚所長扔掉手里面的煙,兩口把手里面的油條吃完,然后一口把桌上的豆漿也喝干凈。
站起來道:“小李跟我走,我要突審楊凡。”
剛子和華哥兩人有點懵,楊凡明明就是自己兩個故意讓姚所長抓起來給點顏色,殺殺他氣焰的。怎么變成了要突審,難不成和打自己的人有關?
姚所長和小李來到拘留室門口,一看楊凡居然又在吊床上躺著了,帶著耳機隨著節奏手在空中比劃。
小李打開鋼門,走過去奪下楊凡的手機。突然想起昨晚楊凡進來的時候就被沒收了手機,什么時候手機又到了他的手上。
楊凡看著進來的小李道:“你搶我手機干什么。”
小李警察道:“把你的東西收起來,跟著我出來,有話問你。”
楊凡把吊床收了,跟著小李走了出來,小李掏出手銬準備把楊凡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