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跟著胡文兵,胡秀兒上了一輛商務(wù)車,至于是什么車,楊凡也不認(rèn)識。
在車上楊凡和胡文兵坐在第二排,胡文兵一直拉著楊凡的手,就沒有松過。搞得楊凡很尷尬,想抽回,人家又不讓,又不能使大力,只得讓他拉著。
很快,車輛就來到了南門方向,在靠近南湖公園旁邊的一片別墅群的大門口開了進(jìn)去,然后一直往里面走。這個別墅群修建在一個小山坡上,別墅一層一層的很有層次感。
車輛來到別墅群的最高位置的一棟別墅門口停了下來,司機下來打開車門,楊凡往外面一看,好多人都站在別墅門口等著他們下車。
楊凡隨著胡文兵下車,門口人看見胡文兵一直拉著一個小伙子也很好奇。
這時候胡文軍的邁騰車也隨后跟在后面停了下來,然后下車和大家打招呼道:“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走走走,都進(jìn)去坐。”
大家也隨著胡文軍的回來開始活躍起來,祝賀聲,寒暄聲,拍馬屁聲,絡(luò)繹不絕。
楊凡隨著眾人走進(jìn)別墅的院子里,看見里面擺了八張桌子,一眾女眷都坐在的餐桌椅子上聊著天。院子里面噴泉齊射,周圍各種鮮花綻放,綠植也修剪的很整齊。不由得感嘆,有錢人就是好,房子夠大夠?qū)拤蚝溃粋€院子都比爺爺奶奶住的房子加院壩大的多。
胡文兵也沒有顧著和一眾人打招呼,拉著楊凡來到靠近別墅客廳大門口的位置坐了下來。
胡文軍忙著招呼大家落座,一邊寒暄一邊安排位置。賓客盡歡,其樂融融。
最后胡文軍帶著幾個年齡相仿的中年大叔來到楊凡這一桌,賓客落座,然后吩咐廚房上菜。
在座的都是老狐貍,看見楊凡這么一個年輕人在座都沒有說什么,都以為是什么大人物的公子。但是看衣服又很普通,便宜且廉價,都很好奇。
隨著酒菜的陸陸續(xù)續(xù)上來,大家也開始推杯換盞。都是生意場上的老油子,也不會席間冷場。
隨著大家酒過三巡,其中一個大腹便便,梳著一個一片瓦的中年人站起來道:“胡總,來來來,我敬你一杯,祝你生意更上一層樓,女兒更是人中鳳凰,可喜可賀。”
胡文軍陪了一杯道:“謝謝李老板金玉良言,共勉共勉。”
李老板又說道:“胡老板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們介紹介紹這位公子是誰家的翹楚。也讓大伙兒親近親近!”
其實大家都跟李老板一個心思,都想知道自己這一桌為什么會多了一個穿著不起眼的小伙子。而且胡家老二一直都沒有咋搭理他們這些人,只是一味的叫小伙子吃菜,幫他夾菜。
胡文軍看大家都問道這里了就站起來,走到楊凡旁邊,站在他身后道:“老李不問我也得給大家介紹介紹,這個小伙子是我老同學(xué)的兒子。大家都知道今天我們家老二突然病發(fā),也知道我們家老二什么病,抬去給老李頭醫(yī)治。老李頭也給我們家老二治療了,但是今天以前有效的方法今天突然沒有效果了。是這位小侄子出手治好的,還徹底治好了。”
李老板帶頭鼓起掌來,說道:“不錯不錯,小伙子不錯,年紀(jì)輕輕醫(yī)術(shù)高超。”一桌人也跟著稀稀拉拉的鼓掌了幾下。
李老板又說道:“小伙子,多大了,是不是學(xué)的醫(yī)學(xué)。我可知道癲癇病不容易治好,你就這么肯定你把胡老二治好了?”
楊凡停下手中的筷子,看了一眼李老板,見這個李老板雖然對自己治好胡文兵的病持有懷疑態(tài)度,但是也是一臉熱忱。雖然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還是認(rèn)認(rèn)真真的回答道:“二叔的病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七天左右發(fā)作一次吧,每次都會抽搐一二十次。有沒有效七天左右就知道了。”
胡文兵這時候?qū)χ罾习逡坏裳鄣?“老李,對我恩人客氣一點,有沒有效,我最清楚。”
李老板趕緊解釋道:“胡二你誤會了,不是我懷疑小伙子,是我大姨也是這個病,如果真有效,我想讓我大姨過來看看。”
聽到這里楊凡趕緊打斷道:“別別別,我真的不會治病,只是剛好我曾經(jīng)得過這個病,知道怎么治而已,你們可別害我。第一我不會治病,第二我沒有行醫(yī)資格證,我也沒有正常讀過書。”
李老板對著楊凡仔細(xì)看了看,說道:“你是胡橋村二隊的,叫楊凡對吧?”
胡文軍這時候立馬接著說道:“我這個大侄子可不是一般人呀,兩歲多的時候就犯了和我們家老二一樣的病,他老爹我的老同學(xué)那時候可是帶著他在成都,我們樂至縣的地盤上到處求醫(yī)都沒有什么效果。四歲那一年被他們楊家消失多年的老祖宗帶走了,才剛剛回來呢。”
李老板吃了一驚,說道:“你真的是楊凡呀,太好了太好了!”
這時候坐在胡文軍旁邊上的一個人道:“祖師爺,什么祖師爺?”
楊凡看了看這個人,考慮怎么回答。
胡文軍拍了拍楊凡對著楊凡介紹道:“這位是我們縣城藥品零售大王,老周。”然后又指著旁邊的人一一介紹,其中一個是糧食局的,兩個住建局的。同桌的其他人也是樂至縣的各行各業(yè)中的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