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頭也附和,三人碰了一下杯,干了。
二叔又對著老李頭說道:“老李,你來主要還是找楊凡吧?”
老李頭接過酒瓶給三人滿上,叉了一塊牛排在嘴里,嚼了幾下咽下,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這唐突不唐突,其實我很想學習楊凡的那種針法。現在得這個病的人可不少,但是現在的西醫根本就沒有辦法治好。我也知道很多的師門都不愿意拿出自己的偏方,那是一個門派的傳承。”
“我可以簽保密協議,也承諾不傳給我的那些徒弟,就在我這里開始,我這里結束。”
楊凡端起酒杯獨自抿了一口:“其實我今天用的那套針法,還真不是我不愿意教你,我們師門也沒有什么技藝不能輕傳的說法。”
老李頭聽楊凡這么說,心里一喜,著正想說感謝的話,楊凡抬手制止。
“如果我沒有看錯,李老你沒有練過氣功吧?”
老李頭點了點頭道:“沒有,這針法還需要氣功輔助?”
楊凡點點頭道:“我今天針法需要氣功輔助,不然你很難震斷放電的經絡。”
老李頭聽見楊凡這么說就知道自己學不了這套針法,很是遺憾。端起酒杯郁悶的干了杯里的酒,嘆息一聲。
接下來老李頭又聊了一些現實中遇見的一些疑難雜癥,更是一邊嘆息中醫的沒落。痛心疾首的感嘆,現在雖然有很多中醫學,但是系統化教的理論很欠缺。
還有那所謂的中醫資格證書,簡直就是無理取鬧,中醫的高手都在民間,很多中醫世家都沒落了。年輕人根本不愿意學習中醫,所需要背誦的東西太多了,更需要師傅的領路,需要很多很多的經驗。
老李頭說到最后都開始哽咽,振興中藥不僅僅是一句口號,更不是一個人就能做成的事情。
……
楊帆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晚上9點多了,端起面前的酒杯道:“二叔,李老,喝了這一杯酒,我就要回去了。今天出來的時間長了,爺爺奶奶會擔心。”
三人干了杯中酒,老李頭也開始告辭準備回家。二叔從抽屜里又拿出一個黑色袋子,送三人走出房間,聽見后院音樂勁爆,歌聲嘹亮,正在狂歡。
客廳里除了一個保潔阿姨就沒有其他人了。
三人走出客廳,看見幾個司機在打牌。
二叔招手道:“全民,過來一下。”
正在打牌的全民立刻放假牌小跑過來,說道:“二哥,啥事。”
二叔說道:“去把車開過來,把李老和楊凡送回去。”
“好嘞!”全民轉身就去車庫取車。
二叔伸手拉起楊凡的一只手,把手里的袋子放在他手上,說道:“楊凡,這是二叔的一點感謝。”看楊凡要推辭,手一緊,不讓他說話,繼續道:“聽我說,這些年我保持這個病的折磨,我都一度認為我活不成了,是你救了二叔。你不知道二叔這個病這些年花了多少錢,二叔沒有其他的什么感謝你,你讓二叔獲得了新生,這是二叔的一份心意,務必收下。”
見二叔這么堅決,楊凡也不好拒絕,接過袋子,說道:“那我就收下了。”
二叔拍拍楊凡的肩膀,對著兩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