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決定自己一行人暫時無法離開此地見,便提議道:“既然暫時無法離開,外界尋人亦無頭緒,不如借此寶地潛心修煉。此地靈氣充沛,連野獸血肉都能助長修為,可謂機緣難得。”四女聞言紛紛點頭,眼下這旋渦峽谷雖詭異,卻是最佳的修煉場所。
為防食物短缺或突發變故,五人決定合力捕獵。他們鎖定兩頭體型最為碩壯、幾近巨象的梅花鹿,經過一番圍剿,終將其制服。楊凡以精湛手法分解鹿肉,估算其分量足夠五人食用半年有余。
儲備充足后,五人便在距旋渦約五百米的營地開始閉關修煉。很快,他們發現這無聲旋渦不僅是威懾生靈的屏障,更暗含玄機——其水流如“竹篾編織提籃”般規律運轉,逆時針旋轉的水流軌跡,竟隱隱契合天地道韻。
歐陽佩珊修煉水系功法時,觀察漩渦中心錦鯉游動與水帶交織的韻律,長期困擾她的“柔水化剛”難題豁然開朗;胡秀兒通過水木相生之理,從旋渦水帶的循環中領悟到木系靈力生生不息的奧秘;二師姐于水流的至柔與罡氣的至堅對比中,對劍道剛柔并濟有了新解;三師姐甚至從水流那股逆反常規的旋轉方向中,窺得幾分火系神通的靈感。
楊凡則專注于研究籠罩旋渦的無形罡氣。他察覺這罡氣的流轉軌跡與水流同步,似是一種極高明的天然防御陣法,若能參透,或對自身劍陣大有裨益。于是,他白日修煉,夜晚便對著星空與旋渦,以樹枝在地上推演罡氣運行軌跡。
這日晚間,楊凡心血來潮,將之前留下的一對碩大梅花鹿腎取出,輔以隨身攜帶的香料,爆炒了一盤香氣四溢的腰花。鹿腎入口,滋味的確鮮美異常,其中蘊含的生命精氣遠超普通鹿肉,幾人不禁大快朵頤。
然而,夜半時分,異變陡生!
先是三師姐白雪蓮感到周身氣血翻涌,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自丹田升起,面紅耳赤,靈力在經脈中竄動不已。緊接著,歐陽佩珊、胡秀兒乃至性情清冷的二師姐,也相繼出現類似癥狀,只覺得五內如焚,心煩意亂,打坐調息竟難以壓制。
楊凡因體質特異,雖感不適卻尚能支撐。他見四女情況不對,立刻明白問題出在那盤“爆炒腰花”上——這變異梅花鹿的鹿腎,效力剛猛無比,其蘊含的至陽精氣遠非尋常,于修士而言,雖是大補之物,但若一次性攝入過多,無異于烈性猛藥,導致陽氣過盛,氣血失衡,乃至有走火入魔的風險。
“穩住心神!引導靈力歸元!”楊凡急忙出聲提醒,同時運轉功法,試圖助四女疏導體內奔騰的精氣。但那股由鹿腎引發的燥熱之氣極為刁鉆,與漩渦周圍濃郁的靈氣一激,更是如野火燎原。
此刻,營地內氣息紊亂,四女周身靈力光華明滅不定,顯然正經歷著前所未有的考驗。而遠處那無聲的旋渦依舊緩緩轉動,中心的錦鯉似乎也察覺到這邊的異常,停止了嬉戲,靜靜望向
夜幕低垂,營地中央的篝火漸熄,唯有遠處漩渦的微弱水光映照帳篷。楊凡以梅花鹿腎爆炒的那盤腰花,此刻卻成了引動五人氣血狂潮的導火索。鹿腎乃至陽之物,這變異巨鹿的腎臟更是蘊藏著一股狂暴的生命精氣,此刻在四女與楊凡體內掀起了驚濤駭浪。
最先發作的是修為最高的二師姐。她主修水性功法,平日氣質清冷如冰,此刻卻首當其沖。鹿腎的至陽精氣如同熾熱巖漿灌入她的經脈,與她本身的陰寒靈力劇烈沖突。帳篷內,她原本白皙的面頰瞬間漲得通紅,周身泛起不正常的赤色,淡藍色的靈力光澤被一股灼熱血氣覆蓋。她試圖運轉功法壓制,卻發現靈力如脫韁野馬,在體內橫沖直撞,氣血逆沖之下,喉頭一甜,竟滲出一絲血跡。那股燥熱自丹田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讓她忍不住扯開衣領,呼吸急促,清冷的眸子此刻已是一片迷離,仿佛置身熔爐,冰心訣的法門在如此狂猛的陽氣沖擊下,竟有崩裂之勢。
緊接著是性子潑辣的三師姐白雪蓮。她修煉火系功法,本與陽氣相合,但這鹿腎的精氣過于霸道,如同在熊熊烈火上又澆了一桶猛油。她只覺得渾身肌膚滾燙,仿佛有無數小火苗在皮下竄動,原本流轉自如的赤色靈光此刻變得紊亂而耀眼。她煩躁地撕扯著衣衫,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呻吟,體內靈力不受控制地外溢,將身下的坐墊都灼出焦痕。“好熱……怎么會這樣……”她意識模糊地低語,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許多紛亂畫面,平日的大膽在此刻變成了難以言說的煎熬,身體深處涌起一股陌生的、令人心悸的渴望。
胡秀兒的情況稍緩,但同樣糟糕。她主修木系功法,講究生生不息、溫和綿長。鹿腎的陽氣侵入,卻打破了她體內靈力的平衡,如同旱地逢烈火。她感到五臟六腑都在灼燒,與周圍植物的細微共鳴也變成了尖銳的噪音,沖擊著她的神識。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裙,勾勒出曼妙曲線,她蜷縮在帳篷角落,身體微微顫抖,一種源自生命本能的躁動在她體內蘇醒,讓她羞恥卻又無法抗拒,眼神逐漸失去往日的溫婉,變得水汪汪一片,春情萌動,難以自抑。
修為最淺的歐陽佩珊,反而是反應最為“洶涌”的一個。她根基不如三位師姐深厚,對這股精氣的抵抗力最弱。鹿腎的能量在她體內幾乎毫無阻礙地爆發開來,瞬間就讓她失去了對靈力的控制。她感覺像被泡進了沸水之中,渾身皮膚泛紅,意識幾乎被灼熱的浪潮淹沒,只剩下本能的扭動和斷斷續續的嗚咽聲,早已無法思考,徹底被身體的原始反應所支配。
而在另一個帳篷內的楊凡,處境更為詭異兇險。他體質特殊,魔氣轉換迅捷,對能量的承受力本應極強,但這鹿腎的陽氣似乎引動了他心底最深處的欲念。他只覺全身燥熱無比,氣血翻涌,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骨髓里爬行,不得不將衣物盡除,只余一條短褲,卻依舊無法緩解半分。
他盤膝試圖凝神靜氣,但腦海中不受控制地反復浮現前幾天在崖下帳篷中,四女被漩渦水線淋濕后,衣衫緊貼身體的曼妙景象,每一個細節都無比清晰,放大著身體的灼熱。很快,他的視覺開始出現重影,帳篷的輪廓扭曲模糊,耳邊似乎響起女子的嬌笑與喘息,虛實難辨。
就在他意志瀕臨崩潰,想要沖出帳篷的剎那,一具柔軟而溫暖的身體突兀地撞入他的懷中。那觸感真實無比,帶著淡淡的香氣,瞬間撫慰了他灼熱的肌膚。楊凡腦子一片空白,尚未反應過來,兩片溫軟濕潤的唇瓣便堵住了他的嘴,一股清涼中帶著一絲甜膩的氣息渡入,將他最后一絲理智徹底吞沒。
夜還很長,旋渦依舊在寂靜中旋轉,營地內的五人,卻已深陷于一場由珍饈引發的、難以言說的嬌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