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走一個!修行也要快樂的修行。”楊凡舉杯和余道長碰了一下,大大的喝了一口。
余道長道:“你們人年輕,還有無限可能,就像這啤酒,以前我都不喝,認為喝酒會讓人沉醉其中。想不到小兄弟才回來白酒啤酒都學會了,年輕就是好,容易接受新事物。”
楊凡哈哈一笑道:“怎么可能呢,我六歲開始就偷師父的白酒喝,后來又去森林里偷猴兒酒喝。我師兄師姐隔也會隔三差五的回來,也會帶很多啤酒回來。”
兩人相談甚歡,楊凡正想叫一休回來,必定余道長是來找他的。回頭一舉手剛要叫喊,還沒有叫出口就被眼前的陣勢嚇一跳。
好家伙,十三個人面對幾十個人圍攻,打得那個不亦樂乎。
說是在被圍攻吧又不像,自己這邊的這些家伙更勝一籌。每個人都同時在和好幾個人打得有來有往。
谷峰居然把折扇使得如風扇葉,時而變得直徑一米大,時而又合起來像一根棍子。左手還拿著一根刺桐的葉柄,逮著機會就給人家頭上來幾下,仇恨值拉得夠滿。*
胡秀兒的飄帶使得飄飄似仙,一個又一個的圓圈,在身體周圍組成一道圍欄,圈中產生的吸力讓進攻的人不敢直刺。一旦被吸住就很難抽回來,另外一個圈就跟著往手背上套。搞得進攻的人很是難受,有力使不上。
王鳴揚這家伙完全就是硬碰硬,也是沒有遇見力量比他更大的,不然很容易吃虧。和他兵器有接觸的,都被震得手臂發麻。真的是,恨他恨的要死,又干不掉他。
一休這家伙擁有極速,一把寶劍使得光華耀眼,與其說七個人圍著他進攻,還不如說他一個人圍攻七個人,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搞得幾個人真人都難以看見。左手居然也拿著一根刺桐葉柄,居然也在找機會敲頭。
楊凡小臉一黑,罵道:“學什么不好非要學我敲人家腦袋。”
飛身進入打斗的地方,長劍在手一把拉住一休的手,乒乒乓乓的一陣響,進攻的七人被震退兩米外。楊凡道:“今日切磋到此為止,各位回去吧,我們峨眉派招待不周,各位海涵。”
說完提起一休,像扔一根木材一樣的把一休直挺挺的對著余道長那邊扔了過去。
又趕去下一個趙思露那邊,也是同樣的方式,同樣的話語。只是沒有扔趙思露,讓她自己回去。
又連續分開胡秀兒,段佳,梁靜,谷峰后,其他人也自覺分開了。
楊凡看著分開的眾人道:今日,不早了,回去睡覺吧,散了散了。”
“你是什么人,憑什么散了就散了。太欺負人了,我是來勸架的,居然腦袋上被敲了五個包。”一個四十多穿著西服的中年胖子說道。
“啊——,你是勸架的,被誤傷了,罪過罪過,我代他們賠罪,等下來一起喝一杯。”
“還有我,我也是勸架的,被你們這些人無差別攻擊。我后面這些人看著我被你們的人欺負,是來幫忙的。”一個l看上去六十來歲的長者說道。
楊凡有點尷尬,問道“有多少人被他們敲腦袋了?”
“我!”“我!”“我!”……有十五個人說被敲了,其中居然有三個女士。
楊凡對著被敲了頭和誤傷的人道:“你們先等下。”
招手把自己這邊的十二個人叫過來,小聲說道:“都報報自己的師門吧,道個歉,不然這沒完沒了的,你們煩不煩啊。”
谷峰道:“不好吧,算不算用師門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