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劉姨的話,立馬焦急起來,車速達到了近120邁飛速駛向服務區。最后一個急轉彎終于到了服務區,劉姨眉頭緊鎖開始閉眼靜心感應,緩緩的說道:“蘇嵐身上全是針啊,什么時候被扎進去的?”
只見劉姨的手緩緩的在蘇嵐身上游走,“頭上,身上,都被人扎滿了,跟刺猬似的。小東你感應一下。”劉姨突然和我說道。
也不知我是關心則亂還是什么,我并看不見蘇嵐身上的針,“江瑤身上也是如此,他倆這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暗算了,小東你感應到了嗎?”劉姨繼續說道。
我什么都沒看見,只能說:“劉姨,我啥也沒有看見。”
“你先扶著蘇嵐,我扶著江瑤,下車,我讓我堂上的白醫師幫她們拔刺。”劉姨繼續說道。
下車后,蘇嵐和江瑤站都已經站不穩了,劉姨趕緊請仙家上身,我原以為會有什么特別神奇的事情發生,只見劉姨閉眼,雙手緩緩的抬起,在蘇嵐和江瑤身上游走,做出拔針的動作,(古代針灸時,中醫拔針的動作)“身上的針都清了完了,頭上的比較麻煩,我慢慢來。”劉姨先站到蘇嵐身后,雙手伸到頭頂,慢慢的抬起,“木頭的,很長,還好不是銀的,可能會難受一陣,你們忍住。”說完,就見劉姨又對江瑤做重復的動作。
完事之后,蘇嵐和江瑤都清醒了不少,我問劉姨說:“姨,抽一根嗎?”我知道一般辦完事后都需要抽煙恢復一下,劉姨也沒客氣,接過煙就點了起來。
等到江瑤和蘇嵐稍微好點,我們便回憶這到底是誰給我們弄得針。“你還記得我們昨晚吃飯的時候看見的那個男的嗎?一直在我們屋外面徘徊。”江瑤說道。
我和小東這會才想起,昨晚在江瑤那邊吃完飯準備回民宿休息的時候,一個男的在我們外面,當時我們都沒在意,便回去睡覺了。沒想到,他居然會做這樣的事情。
“不止他,二樓還有。”劉姨補充道。我和蘇嵐都是一臉震驚,困意瞬間沒有了。這時候我突然想起早上那件事,二樓那個女的在走廊里就那么默默的注視著我,當時盯得我都有些不自在了。
我趕緊把這個事告訴劉姨她們。
“對了,我早上出來的時候,我看見有個女的,一直在盯著我。當時都給我盯毛了。”我補充道。
“怎么會這樣?咱們沒有惹他們呀?”蘇嵐疑惑的說。
“江瑤的能量大,引起他們注意來了,就下手了。”劉姨繼續說道。
“嗯嗯。”蘇嵐回道。
江瑤能量大這個事情我們都知道,所以這次因為這個原因受攻擊也就沒當回事。于是,我們在路上又聊起這次去五臺山的所見所聞,把這點不愉快的事情拋之腦后了。
“說來,我堂上只知道常姐談戀愛了,還不知道花姐也談戀愛了。”我說道。
“哈哈,你們自己問吧,你們花姐不讓我說。”江瑤笑笑,不再討論這個話題。
“不過菩提我是真的喜歡,我和他們眼光還真差不多呢。”蘇嵐繼續說。
其實買菩提的過程還是有些曲折的。我們去第一天因為太累了,也沒有去拜廟,只是在附近的商鋪轉轉。其實蘇嵐當時就看上這個菩提了,因為是藍色的,但是一問價格,蘇嵐被勸退了。但是回到房間后,蘇嵐怎么想怎么想要,于是我安慰她:“喜歡就去買,錢不重要,大哥哥不還得給我們賺嘛。”于是蘇嵐狠狠心,買了那一對菩提。
剛買完,就碰見江瑤和劉姨了,她們在房間也待不住,于是就出來逛逛。商店附近還有一個小型的卡拉OK的機子,她倆在那鬧,我和劉姨就在一旁陪著她倆。
至于被襲擊這件事情,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我們并沒有招惹他們,憑什么要揍我們?這不是欺負人嗎?這個問題我也想了一路,開車要注意集中注意力,分神開車是不提倡的。
后來不知不覺我們就到山東境內。在這之前,某個服務區的時候,姐姐給我打電話來著,就是嫁到山西的那個姐姐。她說她東西找不到了,想讓我幫忙看看丟哪了。本來她是不信這個的,可她媽,也就是我的舅媽,她比較信,而且也有皈依證,是道門居士。這個后面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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