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的內容大概是這樣的:
我和一個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的陌生男人一同坐在一輛破舊的拖拉機上。他熟練地操縱著手扶拖拉機的方向盤,而我則靜靜地坐在一側輪胎的擋泥板上,我感覺自己還是個年幼的孩子,無憂無慮地享受著這趟旅程。那時候,我爸爸也是一名拖拉機司機,我常常這樣坐在他的身旁,感受著風吹過臉龐的涼爽和拖拉機引擎的轟鳴聲。
就在我沉浸在其中的時候,我突然轉過頭,目光被拖拉機后面的車廂吸引住了。令我驚訝的是,車廂里竟然堆滿了金銀珠寶!這些財寶閃耀著耀眼的金光,讓我不禁瞠目結舌。
而在夢里,我就像沒有意識一樣,雖然我并不認識眼前的男人,但是他的名字卻脫口而出“常天花,常姐。”
那個男人對我點了點頭,然后繼續專心開著拖拉機。
到這里,我的夢就戛然而止了。
因為這夢無比真實,我和蘇嵐都清楚,自從領仙以來,如果一個夢特別清晰,那就是仙家要告訴我點什么事。
我把夢跟蘇嵐講了,可是我倆都不明,所以。只能詢問大哥哥,我和蘇嵐連著叫了好幾聲,可是并沒有得到回復。
看來大哥哥不在吧?于是我們就起床準備干點自己該干的事情。
那個時候的時間線大概就是去年的農歷七月份,也就是這個月。大哥哥告訴我們,農歷七月份讓我們不要出門。
當時那個情況,正如大哥所料,我和蘇嵐一出門就難受。
于是我們只能在家待著,我本人比較喜歡喝酒嘛,然后我就提議中午喝一杯。
蘇嵐本身是不想讓我喝的,蘇嵐告訴我,只要大哥哥同意我喝,她就讓我喝。但是因為大哥哥不在,于是只能就此作罷。
到了下午,正好這個時候張云龍找我有事情,我也忘記了當時他找我是什么事情。反正兩個人就到一塊喝了起來。
我們當時是出去喝的,并沒有告訴蘇嵐。
我那個時候腦子就像不清醒一樣,逢人就想聊這些玄學的問題。其實說到底,大概就是接觸這行這么久,覺得這個世界不太真實,覺得這一切都太過匪夷所思。我太想找一個關系特別好的聊一聊這些事情。
酒過三巡以后,我就跟張云龍聊起了關于仙家的事情,張云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特別排斥我聊這些東西。
最后聊了沒兩句,以張云龍說我瘋了為收場。于是我也就閉上了嘴。可是心底滿心滿眼的話,不知道該跟誰說。
我那時候的感覺就是跟社會脫節了,沒有朋友,沒有社交,整個人跟封閉了一樣。我感覺自己受到了委屈。
但是事實就是如此,誰愿意聽你傾訴呢?真的有人跟你感同身受嗎?實際上不是的。再換一句話來說,你聊這些神神鬼鬼的,對于你本人來說,可能是你親身的經歷,但是對于傾聽的朋友來說,人家并不明白你想表達的意思。
這時候我的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是常天花姐姐的,當時說的那個事是關于我爸的,這里我不想多寫什么。
反正我只記得我特別的氣憤,然后去找我爸對質。最后我們父子倆吵了一架而收場。現在仔細回想回想,當時我的那些行為近乎瘋狂。
非常符合臆病的特征。說句實話,一般有病的人都不覺得自己有病。哈哈哈哈,連我自己說著,我當時認為我的行為是正常的。那句詩說的好,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當時我記得常姐跟我說的話,是關于我爸的一些感情問題。我糾結了挺長時間,我覺得還是寫一下吧。
我偷著查過我爸的八字,八字上顯示,我爸是二婚命,不能結婚時間太早,我爸是屬兔的,我也是屬兔的。據我爸所說,有我的那一年,他們才結婚一年。
也就是說,我爸二十三就結婚了,至于那個二婚命準不準?答案是準的。
我不想透露太多我自己家庭的事情。雖然我現在的媽不是我親生母親,但是人家對我特別好,我也忘了我是這種家庭的孩子。這是寫這章小說牽扯到這了,然后我才勉強回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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