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晚上睡覺前,蘇嵐對我表達了她的擔憂。
從一個普通人的角度來講,我現在已經魔怔了,通俗來講的話就是神經病,或者說是瘋了。因為我已經喪失了跟正常人交流的基本要素。
每天壓抑的生活環(huán)境,使我們倆變得與外界格格不入。蘇嵐自己心里其實也清楚,我們倆都壓抑了太久。
從一個出馬仙的角度來講,我們現在所處的,所經歷,都跟我們認知里邊的出馬仙格格不入。
其實有的時候我自己內心也在想,我要的到底是什么?我喪失了一個作為正常人的權利,我最后我得到了什么?是物質上的滿足,很顯然不是,而且變得更糟糕了。是思維上的提升?很顯然,我現在這個樣子都快神經病了,提升什么了?提升了毛線嗎?是金錢上的充足?不是的,我們現在的經濟條件已經匱乏到了極致。
我們倆都不知道這種生活還要持續(xù)多久。看網上那些出馬仙的毒雞湯,他們一直告訴我,熬過去就好了,可是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兒呢?都說不經風雨怎么見彩虹。可是彩虹到底在哪兒呢?光明到底在哪?我感覺我被黑暗籠罩著。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說來也是奇怪,自從劉姨給立了堂子,我們沒有一刻是安寧的。總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困擾著我們。我不知道為什么領仙這么難。
這個時候,張云龍曾經告訴我的話,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里。真武大帝告訴我,你不適合領仙。
難道我真的不適合領仙嗎?就沒有人能來幫幫我嗎?我真的快壓抑死了。
又或者說,是不是我們的堂口還有問題存在,可問題到底在哪兒呢?這讓我想不明白,讓我抓狂。
我看網上有人說過,有的人可能一輩子也走不出來。這句話可能是真的,這讓我感到害怕。可是走上這條路,當初為什么沒有害怕呢?又或者說,人類在面對未知的恐懼的時候才知道害怕。
只記得,當初江瑤說我家的仙家走了的時候,我明明哭的是那么的悲傷。是那么的不甘心,可是我現在到底是怎么了?
蘇嵐輕輕的撫摸我的頭,對我說道“小東,如果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我相信,大哥哥,一定能解決。或許他只是需要時間罷了。”
我對蘇嵐點點頭,雖然嘴上說放下了,可是心里還是在想著過往。這接近一年的時間,在腦海里迅速的回蕩著。
我試圖在雜亂的信息里尋找蛛絲馬跡。到底問題出在哪兒了?是我的心還不夠穩(wěn)嗎?話又說回來,誰都沒有領過仙,我也不知道這里面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我試圖尋找仙家,我家大哥哥給的答案是,讓我穩(wěn)重一些。不要去想一些有的沒的,有時候心穩(wěn)比什么都重要。
我好像知道了什么,看來還是我心性不到家呀。我的嘴角上揚,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哭。我不再糾結了。
蘇嵐又對我說道“要不咱出去玩玩?”
我扭頭對蘇嵐說道“去哪玩?去玩什么?”
蘇嵐對我說道“不知道,但是我想出去玩,畢竟壓抑了這么長時間。我想出去走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蘇嵐說道“咱大哥哥不是不讓出去嗎?”
蘇嵐對我說道“你要不問問呢?看到你這個樣,或許大哥哥他們也會心疼。也許他們就讓咱們去了呢?”
隨后我開始閉眼感應,大哥哥給的答案是可以,但不許走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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