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劉小東,在蘇嵐去天津以后,我起飛了。我覺得有仙家護著,我又覺得我行了。
在家沒有人管著,我躺在床上感慨著不可思議。怎么走著走著就成了玄幻世界了。我以為我要很平凡的過完這一生。最后到墳墓里去。眼看著現在這一切,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相信有很多同修都有這個感觸,覺得好玩的,或者不可思議的事情,就著急跟身邊的人分享。并且前幾天在劉姨家里,張云龍約我喝酒,當時我給拒絕了。張云龍是我最好的兄弟。分享這些神奇的事,首要要找的人就是他了。
于是在蘇嵐不知情的情況下,我約了張云龍喝酒。
就在這個時候,我心里出現了一個聲音:不能去隨后我便出現了心臟疼的體感。
我當即回復道:“你們讓我干什么都可以,我不讓我去干什么我也會聽。但這事行。他是我的好哥們。我也不是你們的傀儡,我就是要去。”
隨后,這種感覺就消失了。我便收拾了收拾,準備去找張云龍。
往那一坐,一開始聊了聊店里的事。最后我告訴他,我賠了很多。不知道為啥,我就感覺,如果是掙了,也許,我倆可能就不會和好了。
聊了聊這個,后來我開始跟他說這些神奇的事。
我家的仙家,我這段時間的經歷。我慢慢敘述著。
張云龍突然跟我說“他們只不過都是群畜牲,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我突然詫異。為什么張云龍和張興說的話一樣。就在我不知道怎么接話的時候。張云龍繼續說道“要學就學道法。我前一段時間去老君山了,就是咱倆開店的時候。”
我“。。。。”
原來張云龍也早就開始研究這一塊了?
我一看,我擱這叭叭的跟人家說這說那,張云龍這小子藏的挺深啊。
我當時就覺得,這小子心性雖然不如張興,但也是可圈可點的。
聊完這個,我們又聊起了之前我跟張興去的那個先生那。至于為啥會聊起來那個先生,那就不得不提了。張云龍和他是一個村的。所以就聊了起來。
我好像忘記了劉姨吩咐的話了。我又開始叭叭的罵了人家一頓。
就在我跟個怨婦似的喋喋不休的時候,我的心臟又突然開始疼了起來。
我意識到出事了。壞了,我罵人家了。人家又來找我了。
我心里默默的開始求饒,過了好一會,才不疼了。
隨后我和張云龍也沒有再喝太久,而是各自回了家。
回到家的我,馬上到堂口那屋,坐在那里又訴說著心里話。說我今天不是不聽話,確實是舍不得一些事。說白了就是犟種。據說有這么一句,十個弟馬九個犟,還有一個不犟領不上。
說到這里,確實是,仙家還沒有開始磨,我就接了。主打一個不犟。
說了一會,沒有人搭理我,我也沒有任何感應。我便收拾了收拾就準備睡覺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沒多長時間,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了我罵的那個先生家,夢到了他那個堂營,看到上面的蜘蛛網,還有桌子上的灰塵。比現實中的破舊了不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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