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說,還有一件關于玄學的事兒。下面是姐姐告訴我的內容:
姥爺年輕的時候,他一個人去了東北,在東北的某一個地區,有一個專門的周易學院,姥爺在那邊學的這一身本領,而且當時應該是剛建國,據說這個學校還有一些官方背景。是官方成立的,但是這個事兒是不是真的?我無從考證。
如果按東北那邊的來說,我姥爺應該是出黑的。所謂的出黑,就是陰陽先生,看一些陽宅陰宅,八字周易給人斷卦,幫人趨吉避兇。當然,因為我不是東北人,我也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如果有對初黑了解的,可以自行討論一下,或者幫忙科普一下。
據我姐姐所說,姥爺當初在東北不只是單純的學這些東西,好像還倒騰什么東西。做一些什么交易。這些所有的內容都沒有辦法去考證。
姐姐,還告訴我一個事情,其實我姥爺和我姥姥比較重男輕女,喜歡男孩兒,不喜歡女孩兒。當然,那個年代的長輩都這個樣子。沒有什么特別的。
為什么這個事我比較吃驚呢,因為從表現來看,我姥姥和我姥爺對我媽還是比較不錯的。根本看不出來重男輕女。如果不是姐姐跟我提,我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
當然,關于我姐的爸媽,也就是我的三舅和三舅媽離婚,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這里我不做過多的解讀,我也不論對錯,未知全貌不予評價。
據姐姐所說,當時姥姥和姥爺對三舅媽并不好,對我姐姐,還有我姐姐家那個妹妹也不好。其實姐姐跟我說的這個事情,還有關于姥爺是出黑先生這個事情,都讓我感到震驚。
但是似乎事情還沒有完,后面的事更震驚。姐姐說到這里就沒有再說。
到了第二天,按前一天定好的計劃,我帶著奶奶和姑姑去姥爺的葬禮,沒有帶著蘇嵐。中途就路過靈巖寺,其實這里透露也不要緊。姥爺的家就在萬德鎮,下屬的某個村。而且離靈巖寺特別近。
當我開車走到靈巖寺附近的時候,我的頭頂又莫名其妙的感覺到威壓。弄得我非常難受,我不顧奶奶和姑姑的詫異的目光。我把車停到一旁,抽了一根煙,才繼續往前開。
其實關于難受這個事情,我覺得是不正常的。很早之前我就覺得不正常,怎么能在路上?是不是的就難受呢?是不是代表著我走了領仙這條路,我就要一輩子禁錮在某個地方,哪里也不能去了?
那樣的話,對于我來說真的是很痛苦的事情。
奶奶告訴我,我爸今晚回來。我爸是開貨車的,就是快遞公司跑長途運件的那種。幾乎是四天一個來回。這里說一下吧,因為跟后續劇情有關系,我爸爸在某達的快遞公司,跑山東濟南到廣西南寧這條線。
等我們到了姥爺家,因為我需要停車,他們先進去的。等我把車停下以后,我走進姥爺家的小院。原來空曠的小院兒里擺著張桌子,靈棚就在院里,姥爺的照片放在桌子上。桌子上擺著貢品。
當我走到姥爺照片跟前,我對著姥爺的照片默默發呆。心里五味雜陳。一個是對命運的感嘆,還有一個就是,姥爺帶了太多的秘密。
我走進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口棺材,因為我是小輩兒,我撲通就跪下了。在磕了幾個頭之后,我就起來了,走到一旁。我三個舅舅在左邊,兩個舅媽在右邊。而我媽應該是在屋里陪著姥姥。
前面也說到了,因為三舅離婚了,姐姐的媽媽并沒有到場。
我到了里屋,我看見奶奶正在陪姥姥說話,逝者安息吧。
等做完這一切,我媽告訴我,我爸今晚回來,后讓我明天跟他一塊來,蘇嵐肯定也是要跟著來的。囑咐幾句以后,我們就離開了姥爺家。
于是我開車往回走,路過靈巖寺附近的時候,還是壓得難受。我只能心里默念,我只是路過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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