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還沒有問完,那個小男孩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鉆了出來,搬了一個小凳子,坐在劉姨的對面,然后掏出煙來點上一根。
猛吸一口之后,低著頭對劉姨說道“阿姨,我想跟您談談。”
你別說,這小男孩我還挺欣賞他的,還有那股子猛勁。其實說到這兒,大家都有獨特的見解,我不是下定論哈,我也有一點獨特的見解。
人家這小男孩什么也沒錯,錯就錯在人家在天津,不是在濟南。所以劉姨才一直抓著不放。為什么一直叫她小男孩呢?因為他比江瑤年齡小。說實在的,我真有點搞不懂,劉姨,為什么一直執(zhí)著于讓江瑤在濟南。
這個時候,明明剛進門之前,緩和的氣氛,現(xiàn)在已經(jīng)蕩然無存。看來小男孩想跟劉姨打明牌了。
這個時候,可是我比較尷尬呀。你說當著面,兩個人真要是吵吵起來。你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小男孩委委屈屈的就開始訴說,而劉姨坐在對面臉色鐵青。
心里在這暗自吐槽,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馬上我就接近真相了,但我總感覺有什么無形的力量在阻止我接近真相。還是眼前的事比較重要。看這小孩這股勁,今天要是沒個說法,八成今天晚上都過不去。為今之計,只有默默的聽著。
我在考慮這個事,要不要寫出來,想了一下,還是不要寫了。畢竟是人家的家事,我作為外人也不好說什么。萬一劉姨和江瑤再看到我的小說,覺得我把她家的這點丑事兒都說出來了。再罵我怎么辦呢?
談話內(nèi)容自動跳過吧,反正到最后小男孩炸了。然后摔門而出,并告訴我們,讓我們都滾蛋。
這個時候,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凌晨。他自己喝了酒,獨自出去,我也有點不放心。此時此刻,這個情景,只有我自己能追出去。然后我就沒帶猶豫的我就追出去了。
當我追出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坐電梯下樓了,我趕緊也按電梯。
當時給我緊張的不行,好在等我坐電梯下去的時候,他一個人在臺階上坐著。我默默的給他遞了根煙。我對他說道“兄弟,有時候你不要這么著急,急了,反而會得到壞的結果。”
這時候他應該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反正話語里有點瞧不起我們,意思我們都是濟南的,濟南發(fā)展并不好。并開啟了嗷嗷給我炫富模式。
我也跟他說了一些話,你瞧不起我們,這無所謂。換句話說,誰也用不上誰,你就算你是馬云,當我用不上你的時候。你在我眼里啥也不是。
反正我也不怎么會安慰人,正好晚上我也沒喝夠,于是我對他說“找個地方喝點吧,我陪你喝點兒。沒有什么是一頓酒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喝兩頓。”
當然啊,大家不要學,過量酗酒有害健康。
于是就這么一拍即合,我倆就準備出發(fā)。我給蘇嵐打了個電話,一來是為了要錢,二來是告訴她小男孩沒事了。
既然有一方能穩(wěn)住了,另一邊就沒有多大問題了。因為矛盾激化一般都是雙方的問題。
我和蘇嵐來天津,是帶著錢來的,本來是想玩一玩的。看樣子是沒戲了。為什么今天晚上出去吃飯,我要帶錢呢?因為從小男孩在樓道里跟我說的話,我能聽出來,他倆生活挺拮據(jù)的。通過今晚招待的飯菜,我也能看出來,并不是那么的豐盛。反正如果有朋友來找我的話,我不可能這么招待。
話題跑偏了,于是我倆就打了一輛車,讓小男孩說一個地方,我倆就前往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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