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送去上學(xué)!這事兒不能耽擱!”
田春花眼圈一紅,眼淚又在打轉(zhuǎn)。
“不過,”林辰話鋒一轉(zhuǎn),“這錢我借給你,也是有條件的。”
“嫂子,你老實告訴我,昨天晚上咱們喝的那種酒,你還會釀嗎?”
田春花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會……會一點點。以前在俺娘家的時候,跟著俺舅學(xué)過。
至于這酒……俺琢磨著,應(yīng)該也能釀出來,俺公爹臨走前,把方子給俺留下了。”
“那就行!”林辰一拍大腿,眼睛里閃著光,
“我的條件就是,你回去以后,嘗試著把這酒給釀出來!這么好的酒,不能就這么埋沒在山溝溝里!”
“你想想,要是這酒能賣出去,不光你們娘仨有了活路,還能給咱們村里添一筆大收入!到時候,你就是咱們老鴉溝的‘釀酒西施’!”
釀酒西施這個詞,讓田春花羞得滿臉通紅,但她的眼睛里,卻第一次燃起了希望的光。
“林書記,俺……俺可以試試!就是……就是俺家那口燒鍋早就讓鐵柱給賣了……”
“燒鍋?”林辰腦子里靈光一閃,
“我記得……李滿倉族長家里好像就有一口!還不小呢!應(yīng)該夠用!”
說干就干,林辰直接領(lǐng)著田春花就去了李滿倉家。
聽說林書記要借燒鍋,還是為了給張鐵柱家釀酒謀活路,
李滿倉二話不說,當(dāng)即就叫上幾個李家后生,把那口落滿灰塵的大燒鍋給抬了出來。
接下來的兩天,林辰和韓雅一有空就往田春花家跑。
淘米、蒸飯、下曲、發(fā)酵……
田春花雖然手生,但有祖?zhèn)鞯姆阶雍鸵郧暗牡鬃釉冢挂沧龅糜心S袠印T跓釟怛v騰的蒸汽和彌漫的酒香中,幾個人忙得不亦樂乎。
兩天后,第一批新酒終于蒸了出來。
林辰用瓢舀了一點,嘗了一口。
雖然比不上昨晚那壇子歲月沉淀的老酒那么醇厚,但入口綿柔,回味甘甜,帶著一股純粹的糧食清香,
那口感,比起市面上那些幾十上百的名牌酒,也是絲毫不差!
“成了!嫂子,真的成了!”
韓雅也湊過來,“真香啊!田嫂子,你這手藝也太厲害了!”
田春花被兩人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沒……沒你們說的那么好,就是按著方子來的。”
“嫂子你可別謙虛!”
這酒,一點不比外面的差!來,咱們都嘗嘗,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