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言沒想到這家店居然是溫阿姨的,溫母又說道“你就當一個長輩對小輩的喜歡好不好,在拒絕,我真的要生氣了。”
靈言只能隨了溫母的意。想著等機會,再回報回去。
溫母選了一只水頭極好的翡翠手鐲,在靈言想要拒絕的時候強行帶進了她的手腕。
她看著,眼底漏出滿意“嗯,真不錯。言言,算是阿姨給你的見面禮,好孩子,就得配最好東西。”
手腕上玉石的微涼觸感和心頭涌起的暖意交織,靈言沒有再拒絕。
“家里老人后天生日嗎?”溫母問道。
“是呢。”
溫母眼中帶著一絲期盼和小心翼翼,試探著問:“那不知道……我和瑾年,有沒有這個福氣,去給老人家拜個壽?”
家里人之前都見過溫瑾年,也算是相熟,溫母人性格很好,想來能和母親談在一起,片刻思考后,靈言也沒拒絕“好,到時候,我提前和瑾年發位置。”
“行。”溫母一口應下,又拉著靈言絮叨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和她分開回了溫家。
溫父看到妻子回來,自然地接過她的外套,問道。“什么事這么高興。”
溫母脫掉高跟鞋,坐在沙發上,語氣興奮“你好好收拾收拾,后天,跟我一起去參加言言奶奶的壽宴。”
“什么?”溫父沒明白溫母的意思。
溫母接過溫父遞過來的櫻桃,邊吃邊將今天遇到靈言的事講給溫父聽,最后不忘囑咐“你準備點合適的禮品,這畢竟也算是第一次見未來親家。別失了禮數。”
溫父震驚于自己妻子的行動力,想說什么,終究什么也沒說,行動力極強地按照妻子的安排去準備登門禮品了。
這邊,靈言看著那只玉簪,越看越滿意,她將玉簪收好,這才熄火往公寓走去。
她等到凌晨,蕭慕還沒有回來。靈言沒耐住性子,給蕭慕再次打了一通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
時間已經很晚,這個時間再打蕭特助的電話顯然已經不合適,靈言收起手機,深呼一口氣,如果,明天還聯系不到蕭慕,她只能去一趟蕭氏集團了。
另一邊,景凡看著再次高燒起來的蕭慕,煩躁開口“什么時候能退燒。”
林源手里的動作不停,聲音也染上焦躁“你們一個個真當老子大羅神仙,你們了不起,一身傷,手筋都被挑斷了,還給老子跑去河里。真覺得自己命大就不要來找老子。”
景凡自知理虧,蕭慕不動曲藝的一個原因就是想調出后面的大魚,可沒想到大魚沒來,來了點會跟你魚死網破的雜魚,對方顯然比他們更加謹慎,雖然對方沒討到什么好,他們也因為追擊糟了水。
林源終于忙乎完,沒好氣地說“不想要那只手,就盡管造。還來一次傷口感染,老子也救不了。”他癱在椅子上“行了,這兩天夠嗆能醒。”
“這么嚴重?”
“老子給他加了藥,不來點強硬的,他這身子遲早被他玩壞。”林源起身“行了,我真的挺不住了,我要回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