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轉而看向了徐敬淮,“他正在南海帶隊演習,估計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
“那就先見梁宥謙。”
輕描淡寫的,徐敬淮就替寧笙做了選擇。
也是這個時候。
寧笙才有機會,抬頭看向了徐敬淮。
明亮燈光下,他輪廓深邃,立體,完美,仿佛一筆筆雕琢成的畫。眼底情緒卻是深不可測的漆黑,看不分明。
而且。
他沒看她。
“笙笙的意思呢?”
徐夫人問她。
靜寂幾瞬,寧笙收回視線,垂下眼眸。
“我聽哥哥的。”
寧笙的事情順妥了,徐夫人又把話題轉向了徐敬淮,“我也給你挑了幾個,你也順帶看看。”
徐敬淮起身,語氣淡,“寧笙定了再說。”
“笙笙定不定也不耽擱你啊……”
徐敬淮一再推脫,徐夫人不滿,“你生在徐家,享受了顯貴和資源,就應該承受相應的責任和代價。”
徐敬淮沒回應徐夫人的話,他徑直上了樓。
只是聽到徐夫人的話。
寧笙垂在身側的手,又緊了緊。
……
徐夫人特意讓人煲的湯,寧笙只喝了一小碗。
還是硬逼著自己喝的。
客廳氣氛不太好,她很早就上樓了。
在浴缸里泡了好一會兒,寧笙才擦干身子出來。
出來后吹干頭發,寧笙躺在床上失神。
徐敬淮說的那句話,循環不斷的在她腦海中播放。
那就先見梁宥謙。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甚至不到十個字,就幾乎定下了她以后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