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下意識,
在場兩個男士倒吸一口涼氣。
玉天恒更帶著驚駭,本能地吞咽一下,“雁子,你什么時候動的手?”
“就下了一點小毒,讓他硬不起來。”獨孤雁掛著冷笑,“他不是想要逃避,喜歡玩女人來麻醉嗎?那我就讓他連女人都玩不了,就在痛苦中等待他們兄弟之間的那場生死決戰。”
嘖嘖嘖——
歐陽零暗暗咋舌:好一個藥物閹割,這可比直接殺了他要狠多了。
不過一想到這個,“獨孤,你要把這件事告訴你爺爺嗎?”
獨孤雁理所應當,“當然。”
歐陽零:“……”
看來這家伙活不了了。
然而,獨孤雁卻是不解。
“你問這個干嘛?”
歐陽零實話實說:
“我覺得他死定了。”
“那不會。”
獨孤雁一口否決,殘忍道:“我爺爺比我狠多了。他敢那么威脅我,爺爺可不會讓那家伙輕易的死去。”
歐陽零聞言,想了想。
“那就留他一口氣?”
獨孤雁微微挑眉:“只要活著?”
“對,活著就行。”
歐陽零沒有一絲憐憫。
“哪怕成人彘?”
獨孤雁銀牙輕咬,盡是狠厲。
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歐陽零沉默片刻后,“…起碼讓人看得出是他,總得有一個人樣。”
說罷,就帶著憐憫目光看向至獨孤雁發言后,基本沒說話的玉天恒。
兄弟,日后保重。
玉·欲哭無淚·天·有點慌·恒:唉——,誰讓這是自己選的女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