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他絮絮叨叨,說的沒完沒了。
便垂了耳朵,自顧自地發呆。甚至,這啰嗦的話語,似乎還有催眠的作用。令它漸漸打起瞌睡,腦袋一點一點的,頗為困倦。
“至于那只大豬,卻也不知道,去了之后,到底還能否尋到。你呀,就這點不好,閑暇的時候,盡看著你在周圍晃悠了。有正經事的時候,卻連個狗影也見不著。你以為裝聽不懂,我就不說你了?也別想用野雞收買我,我只吃了一點點。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得怪仲黎黎,當然還有陸沉沉那蠢貨……”
“……”
“我蠢么?為什么要怪我?”
恰巧陸沉沉和陸永強來尋他,聞言疑惑。
張文書轉頭,看了他一眼。
倒沒有絲毫在背后說人壞話,不好意思的模樣。反倒“哼”了一聲,說道:“你都不知道為什么怪你,還不蠢么?”
一旁的陸永強聞言直樂,連聲說“對”“對”。
“來找我干啥?”
張文書問了一聲。
陸永強先是笑嘻嘻,然后又抬頭挺胸,一臉嚴肅,裝模作樣地說:“自從文哥被豬拱了之后,我們痛心疾首,茶不思飯不想,寢食難安,一心想著給文哥報仇雪恨,哪怕將這群山搜遍,也要宰了那只豬!”
張文書感覺牙疼,嘴角抽了抽。
伸腿便向陸永強的屁股踢了一腳。
這小子早有預料,先一步跳開了。
張文書不禁呵呵,說道:“前兩天燉野雞,就數你吃的最多。”
陸永強連忙擺手,說道:“這就冤枉我了,明明是沉沉吃的最多。”
陸沉沉:“……”
張文書沒再糾纏,問道:“那豬呢?”
“沒找到。”
“不是要報仇雪恨,將群山搜遍么?”
“額……后來想想,都是年輕氣盛,所以想法比較天真。再說,被什么拱不是拱,這次是豬,下次或許還是牛呢,說不定遇到大象呢,不能太在乎,所謂人在江湖……”
“……那狗,過來,去把這小子屁股咬穿。”
“停,停,有正經事,有正經事。”
陸永強見大黑狗轉過頭,眼神不善,心臟猛地跳了幾下,不敢再貧嘴了。
這一圈人,除了張文書,沒人知道怎么跟大黑狗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