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石磨奏效,眾人都十分欣喜。
至于做豆腐,則稀里糊涂。大抵都聽過一些,比如“鹵水點(diǎn)豆腐”,但怎么個點(diǎn)法,鹵水是什么,便非常懵圈了。
“這是豆渣。”
“不是豆腐?那豆腐呢?”
“下面的就是。”
陸永強(qiáng)看了看桶里的白汁,面色越發(fā)疑惑,很難相信:“豆腐太嫩,化成水了?”
豆渣雖是松散了點(diǎn),到底還是固態(tài)的,與豆腐有點(diǎn)像。
說這白汁是豆腐,就讓人很難理解了。
張文書感覺解釋起來比較復(fù)雜,就只聳了聳肩,沒有回答。
“我懂了”,仲黎黎蹲下身,挨著桶邊,“這是豆?jié){,我以前常喝的。肯定有什么辦法,能把它凝固起來。”
張文書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孺子可教。
“這紗布哪來的?”仲黎黎伸手戳了戳,有些好奇,“還挺細(xì)膩,就是太薄了點(diǎn),而且黑色怪怪的,老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去,去,小孩子瞎打聽什么。”
張文書掄了一圈勺,將她趕開。
石磨勻速地轉(zhuǎn)著,泡透的豆子,被填進(jìn)洞中,再變作白色的漿水流出。四周彌漫著豆子的香味,非常清新。
仲黎黎嘟囔著站起身,嘴里嘀嘀咕咕。
她忽然眼前一亮,脫口而出:“我想起來了,這是……絲襪!”
還是性感的黑絲。
說完,她又呸了一聲,嫌棄地說道:“文書哥,你也太惡心了……這豆?jié){我可不喝。”
張文書哼道:“不喝拉倒,有什么好惡心的。以前那么多人喝絲襪奶茶,你怎么不說?我這絲襪豆?jié){,味道更加鮮美。”
眾人哈哈笑了起來。
倒不怎么在乎,是不是絲襪。
災(zāi)變之后,惡心血腥的事,他們見多了。有豆?jié){喝,已經(jīng)夠美好了,絲襪只能算加成,可不算什么惡心的事。
待將桶中黃豆,盡數(shù)磨完。張文書拎著絲襪,又?jǐn)D壓了一番,使內(nèi)中剩余的汁水,也都流入豆?jié){桶內(nèi)。
然后清理石磨,收拾干凈。
豆渣則交給了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