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要不是我踩中了土地雷,你也不會”
許昭禾自責不已。
蔣天揚強行擠出笑容:
“要怪就怪那塊石頭不長眼吧。”
許昭禾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往山下走
原本一小時的路,兩人硬是走了近三個小時。
回到住地時,天色已經黑透。
看到兩人回來,溫景謙立刻迎上來: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目光卻落在兩人互相攙扶的手上。
心里一陣醋意翻涌。
以前他到工地視察傷到腳,許昭禾也是這樣緊張地守著他的。
可現在這份溫柔,全給了別人。
許昭禾沒理他,扶著蔣天揚進了屋。
她從藥箱里翻出碘伏和紗布,小心翼翼處理傷口。
溫景謙跟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他強壓著怒火上前:
“我來幫他上藥吧,都是男人方便處理。”
“不用。”許昭禾頭也不抬,棉簽蘸著藥水輕輕擦拭傷口,“你手重,會弄疼他。”
溫景謙僵在原地,眼底的酸澀幾乎要溢出來。
以前他也不想許昭禾觸碰男性患者的身體。
那時她是怎么說的?
在醫生眼里,患者沒有男女之分。
但現在,她擔心的卻是他會弄疼蔣天揚。
溫景謙別過臉,不再去看。
直到許昭禾上好藥,他剛要開口送蔣天揚回去。
剛走到門口,手機來了信息。
看清上面的字時,他一拳砸在蔣天揚臉上:
“蔣天揚,你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