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兮月從包里掏出一瓶濃硫酸,語氣戲謔:
“景謙念著你的救命之恩,說什么要把銀針還給你,可我偏不,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
說著,她傾斜瓶身,將濃硫酸倒在銀針上。
隨著一陣綿密的氣泡,原本根根分明的銀針變得面目全非。
許昭禾目眥欲裂,嘴里的白布迅速被鮮血染紅。
師父這套祖傳的銀針,終究是毀在了她的手中。
而這一切的過錯,都是她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
她重重閉上眼睛。
如果有重來的機會,她不會再愛上溫景謙!
溫兮月離開后不久。
溫景謙便讓人把許昭禾帶回了家。
保鏢臨走前,板著臉:
“許小姐,溫總讓我轉告您,他要親自去請金針王出山,您好好在家休養,千萬別去給溫董施針,否則”
剩下的話,他沒有再說。
許昭禾不用聽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話。
她看著鏡子里的女人。
眼窩深陷,面色蠟黃,原本靈動的眼睛只剩下麻木。
短短七天,她瘦得脫了形,真的像個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
她自嘲地勾起嘴角。
就算她現在施針,也就保不住溫老爺子的命了。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輕微的嗡鳴聲。
一架小型無人機緩緩飛過來,機身下掛著一個小小的盒子。
許昭禾的眼睛猛地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