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畫面在腦海中交織,他感覺快要喘不過氣。
金針王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后,語氣平靜卻帶著威嚴:
“溫景謙,節哀。”
“你爺爺的事了了,也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溫景謙忍著悲痛,九十度鞠躬:
“我一定辦到。”
送走金針王,他立刻叫來最信任的下屬:
“把溫兮月所有事情都查清楚,從許昭禾來到溫家開始,一點細節都不能漏!”
或許是他下了死命令。
法地往她的身體扎去。
任憑溫兮月如何折磨,她都緊咬著牙,一聲不吭。
視頻里的折磨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
直到溫兮月發泄夠了,才從包里拿出一瓶濃硫酸,毫不猶豫澆在銀針上。
“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
溫景謙驚出了一身冷汗。
畫面里那個手段狠辣、面目扭曲的女人,和記憶中那個柔弱可憐、需要他保護的溫兮月,簡直判若兩人!
他終于明白,許昭禾的傷是被折磨出來的。
他用銀針威脅許昭禾時,她的平靜不是不在乎,而是心死。
被虛假的溫柔蒙蔽雙眼,把真正對他好的人推遠。
原來,他才是那個最愚蠢的人。
溫景謙飛快翻動資料,臉色也越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