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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許昭禾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他曾經對她做過的事。

他無力反駁。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受害者，是被蔣家算計的人。

卻忘了，他才是那個傷許昭禾最深的劊子手。

是他親手把這段感情推向了這個結局。

蔣天揚扶著墻站起來，走到許昭禾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

“昭禾，一切都過去了。”

許昭禾抬頭看了他一眼，輕輕點頭。

這些話，她憋在心里很久了。

如今如此坦然地說出來，心里暢快多了。

她看向溫景謙，眼神冰冷：

“該說的話，我已經說完了，溫景謙，我不想再見到你。”

說完，她小心翼翼地扶著蔣天揚的胳膊，一步一步往外走。

溫景謙看著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紅了眼眶。

以前他總認為，像許昭禾這么單純的人，不會有太多的心思。

畢竟她的世界里，除了醫學就只有他。

只要不干涉她行醫，她就沒有理由會離開他的身邊。

現在想來，卻是錯得離譜。

許昭禾的心也是肉做的。

她也會疼，也會難過。

想到這里，溫景謙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

房間里只剩下他低低的啜泣聲。

還有那散落在地上，再也拼湊不完整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