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孤兒,卻幾乎成長得和正常孩子一樣健康,甚至更加獨立、聰明和優秀。
她很倔強,為了擺脫“花瓶”標簽,在FIT從不因為工作以外的話題和男同事接觸。
她又很柔軟,會在得知他成長背景不好,父母關系不和后,安慰他,心安處,便是家。
“秋水,你的確和其他女人不一樣,也難怪……他會喜歡上你,喜歡得……無可救藥。”
此時,喬之遠手機上收到一條微信,打開來看是一張照片。
車內的氣壓驟然降低。
喬之遠臉上的溫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決絕。
他盯著手機屏幕,照片上是他在盛景苑門口拉秋水上車的畫面,角度刁鉆,將兩人的身影清晰地捕捉在內。
喬之遠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等待的過程煎熬難耐。
“你想干什么?”
電話終于接通,喬之遠的聲音低沉而壓抑。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輕笑,女人的聲音帶著幾分得意和挑釁。
“喬之遠,你把人看的可真緊,怎么?是怕我傷害她嗎?”
喬之遠一陣煩躁。
“我說過,秋水不會耽誤你的計劃,你也沒必要針對她。”喬之遠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沒必要?”
女人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絲尖銳。
“喬之遠,你是不是認為,反正尚若臨已經死了,我就沒必要抓著秋水不放了?”
“不然呢?”
喬之遠反問,語氣中帶著嘲諷。
“你不是一直害怕秋水會把尚若臨搶走?如今,人都死了,你還想怎樣?”
他緊緊握住方向盤,心中急速盤算。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后傳來女人近乎瘋狂的笑聲。
“哼,喬之遠,你想的未免太美了吧,你讓我孤家寡人,看著你們兩個雙宿雙棲?太殘忍了吧!”
喬之遠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別忘了,我們兩個彼此掌握著對方的致命把柄,如果不能和平共處,就來個魚死網破!”
喬之遠猛地掛斷電話,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閉上眼睛,片刻后撥通了另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