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記憶中為數不多的片段,我總感覺曾經將這枚玉佩送給了一個女人。”
“但是當初我昏迷了一個月醒來,發現玉佩回到了我身邊。”
“家人告訴我,當我被救援隊救出來的時候,玉佩就在我的口袋里。”
尚若臨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秋水。
秋水茫茫然搖頭,她還是什么都不記得。
她只記得,在留學那年,她堪堪在M國那次恐怖襲擊中活下來,至于怎么去的那附近,以及前后發生了什么,一概沒有任何印象了。
“秋,如果我可能把這枚玉佩交給一個女人,那個人一定,且只能是你。”
秋水聯想到剛才尚若臨說的,秦蘇曾經在他昏迷的時候照顧了他好久的事。
“你就沒想過……把玉佩送給秦蘇?”
“沒有。因為當初我在醫院的病床上醒來,看到她的臉,感覺很熟悉,但是我胸口的胎記沒有絲毫反應。”
“我記得和她談戀愛的一些片段,但是總覺得不真實。當時心理醫生告訴我,人在遭受劇烈的外部環境刺激后,可能會產生情感障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秋水明白了。
是因為這樣,尚若臨才說,他的記憶就像是被“替換”了,而不是“丟失”了。
“秋,即使這次循環你再次遇到危險,只要我在你的身邊,依然會把玉佩給你。”
“我害怕,如果玉佩離你太遠,我的死不能夠讓你重新得到重生。”
秋水很難描述自己心中這份感覺。
她明明一點都不記得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但是這個男人卻一次次為她殉情了。
“對了,你說的這三件事,和秦蘇的關系有哪些?”
“首先第一件事,我同事王曼妮的自殺。在上一次循環中,警察已經查出來了,她之所以選擇自殺,是因為有人冒充我的模樣,拿著她被公司高層欺負的視頻來威脅她。視頻里的人長得和我一樣,應該就是秦蘇。”
“她這是嫁禍?”
“嗯,看她對我恨之入骨的模樣,應該就是想通過王曼妮的死嫁禍給我,這樣確保我即使活著,下半輩子也會待在監牢里。”
二人短暫沉默。
秦蘇的做派,讓人恨不能殺之后快。
“第二件事,你剛才已經說了,我們在機場遇到刺殺,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和秦蘇有關系。”
“第三件事,我被追殺,就更明顯了,肯定是出自秦蘇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