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妹斗了二十多年。
我是嫉惡如仇的緝毒警,她是專門與我作對的黑勢力。
小時她偷我作業出去換糖,末了還告我抄襲,害我毒打。
大了更是不學好,因為偷竊天去趟少教所,害我成為「扒手姐」。
她甚至對我新交的男朋友,口吹流氓哨。
大言不慚道:「溫綰清!你男人,我要了!」
我當她腦子不清楚,凈胡言亂語。
男友孟郁當即嗤笑一聲,罵她:「腦子有病!」
后來我入警校,訓練,畢業,工作結婚。
朝著理想一路狂奔。
溫綰寧也不再犯渾,收了渾身的刺,開始做個五好青年。
直到我接到線報,在夜總會抓了一批吸冰犯。
我揪著為首人的頭發,猛地撞向墻時。
那女人痛叫一聲,指著我腳邊的男人,笑得放肆:
「姐!你下手那么狠,不怕我姐夫心疼?」
……
我微微一愣。
當即垂頭,看向我腳邊的男人。
他下意識抬頭。
只一眼,我腦袋里響起尖銳的轟鳴。
我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幾乎瞪裂了眼尾。
可最后的僥幸,卻被孟郁的求饒徹底擊碎。
他扯著我的褲腿,仰著頭哀求:
「老婆!放了綰寧!我們是被人陷害的!」
我聽不見他的話。
眼里只有他鎖骨處密密麻麻的吻痕,沿著胸口一路向下。
我閉了閉眼,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溫綰寧卻歪著頭譏笑:
「姐,怎么不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