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指望他了,真要出手早就出手了。我有預(yù)感,格魯法王可能出事了……”七相和尚道。
“出事,他那樣的高手能出什么事?格魯法王還年輕,才四十來歲,正是一生最強時期。”李子軒喃喃道。
“我們食煞者,有今沒明,不定今好好的,明就異化了。誰能得準(zhǔn)?”
七相和尚不想再,轉(zhuǎn)身飛躍上屋頂,連老巢慈云寺都不回去了,直奔城門去了。
李子軒看著他果斷離去,猶豫了一陣,也朝城西李家的本家所在奔去。
他不像七相和尚孤家寡人一個,想走就走,他有自己的家族要保護。
街道那邊劉成恩頓足捶胸:“沒了,一切都沒了!”
左右捕快架著他的臂:“大人還是先走吧,否則惡人找您行兇,的們可擋不住。”
于是硬架著劉成恩倉惶而逃。
士紳官員臉色慘淡,各有盤算,都做鳥獸散。
洪秀全盯著旗桿之上晃動的尸體,長長舒了一口氣,他嗓音顫抖地道:“待明,格魯法王再不現(xiàn)身,我們就正式起義造反!”
“不!”馮云山與楊秀清脫口而出。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道:“今晚就反!”
洪秀全一呆。
楊秀清急急地道:“這一刻就是鳳城官府最脆弱的時候,要反就要現(xiàn)在反!
趁人心惶惶,士氣全無,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馮云山沉聲道:“三弟所言甚是。眼前就是最好時機,打燈籠都找不著的好機會。
李一山半殘,格魯法王不在。
我們?nèi)糇ゾo時機殺了李一山陳亮,就算格魯法王再現(xiàn),也是木已成舟,奈何不了我們。
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洪秀全低頭想了想,但覺一股強烈的興奮感涌上來,讓他有點眩暈,如踏云端。
他紅著眼睛咬牙道:“好,今晚就反!”
此一言既出,就是將太平道一教的身家性命當(dāng)做籌碼都壓上了賭桌。
不成功便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