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瑰道人瞇眼,她輕笑道:“你以為控制住守山大陣,便可以和我作對了嗎?!
我在白云觀一百二十年,這里的一草一木都在我心鄭
守山大陣每一個變化我了如指掌。
你憑這陣法還嚇不到我。”
要掌控陣法,那得頂尖的賦以及長年累月的鉆研,九瑰道人不認為蘇文這個年紀修到將級之法,還有余力去鉆研陣法之道。
蘇文搖頭,嘆道:“陣法只是一個提醒。提醒您我才是白云觀的掌教。你要奪位,沖我來,不要在同門輩面前逞威風。”
“好,爽快!”九瑰道茹頭,“那我們便斗一斗。”
她雖然是一副十來歲女童的模樣,但是那磅礴的氣勢無處不在的法蘊都表明這是一個頂級的將級高手。
這樣的高手想要什么,幾乎必然能得到,因為世間能阻止她的人并不多。
沒有人相信蘇文能對付得了她!
泰和道人目光閃爍,他強撐著壓力插口道:“我師父才剛剛化虹,尸骨未寒,兩位難道就要開始內斗,棄師門顏面不顧,令親者痛仇者快么?!”
蘇文聞言微微蹙眉。
九瑰道人也不由看向三號捧著的衣冠,怔了片刻,終究一跺腳,:“七之后,貧道再與你論道!”
著縱一道金光,出了太上殿,往院舍那邊投去。
眾人面面相覷,怎么也沒想過九瑰道人突然會回來,還硬要搶奪掌教之位。
白鹿道人苦笑道:“我師父性格剛愎,一旦認定了,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她要爭掌教之位,定然不肯放棄,這如何是好?”
靜元道人怒視清鶴道人,埋怨道:“清鶴,人是你帶回來的,你得好好相勸,我們白云觀經得起如此折騰嗎?”
清鶴道人郁悶到要吐血,他叫苦道:“她可是九瑰師叔,性子你也不是不知。她去哪里想干什么,我哪能干涉得了?!”
守音冷笑道:“這算什么師叔祖?九章師叔祖在的時候,她不敢回來半句,就等九章師叔祖走了,這才來欺負后輩。
倚老賣老,算什么前輩!
反正我守音只認守一掌教,誰來我也不服!”
不是服不服的問題,而是誰能阻止她?
九瑰師叔成就將級之時,我才剛剛出生呢!泰和道人深鎖眉頭。
反而身處風暴中心的蘇文無所謂地道:“諸位都散去吧,回去默哀。九瑰師叔祖那事,我來應付即可。”
眾人只有施禮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