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少校打了個輕浮的唿哨,他夸張地道:“喔!你們看,猴子又在表演了。他們在喊什么?
是的,猴子當然不會莎士比亞,它們只懂得用石頭砸核桃,然后手舞足蹈地對著文明人吱吱喳喳地劍”
所有士兵都放聲大笑。
“好吧,士兵們,瞄準你們喜歡的目標,然后射擊。
我的建議是男的,嗯,女士們是軍隊征服這座城市之后的戰利品,不能浪費在這里。”
“等等,你們聞到什么?”
“誰的屁像猴子廟里燒的線香……”
祈禱的呢喃聲,激昂的吶喊傳入耳朵。
兩道金白糾纏的光芒一閃而過。
士兵像見鬼了,一個個面露驚駭,如遭雷擊,七竅流血,僵死當場。
亨利大驚,渾身顫栗地喝道:“你們不可以,這樣違反了……”
話音未落,整個腦袋驟然爆開,紅的白的濺滿一地。
不到片刻功夫,蘇文與潘正元已經將租界掃了一遍,他們力量交纏,互相侵染,一個踏步便從一個饒心神撞入另一個饒心神。
無論教堂,士兵軍官,還是交易的商人,仆人,碼頭的商船、戰艦、蒸汽輪船一瞬間所有人暴保
無論普通人、兵級、尉級、還是如巴夏禮一般的校級均毫無區別的死去。
金白之光再次騰空,潘正元冷冷地回頭望了一眼這個徹底失去了生氣的沙洲,露出一絲暴戾的獰笑。
一個什么馬神父案之類案子如何能讓英夷法夷去硬撼白云觀?
他們害怕戰損,連一個將級都不想對付,要推到我頭上。如果面對上那個曾經在羅浮山偷襲自己的將級,是不是會立刻住手倉惶退卻?
只有這數千洋人都死絕了,徹底激怒了該國,才有可能讓這些懦弱的洋人軍隊騎虎難下,不得不戰!
潘正元心高氣傲,如何會給英夷做狗,他以前作態只是迷惑之舉,心里早已經給巴夏禮等人挖了葬坑。
蘇文自然能感覺到潘正元刻意將兩人戰斗引向租界,可是他也很樂意。
戰爭已經開始,能夠順手先除掉這一波洋人也非常不錯。
而且租界里已經建設起極其周全的軍事設施,有堅固的炮臺,先進的大炮和鋼筋混凝土筑起的堡壘,還有兩艘戰艦,蒸汽輪船,這些足以成為抵御洋人入侵的利器。
兩人在空中也不停頓,催動力量再戰一團,在一串串聲震百里的氣爆聲中越打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