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本朝盛世,地大物博,可是我們周游了數省,所見都是百姓困頓的景象。
整個國土暮氣沉沉,似落日余暉,江河日下。”
王正斌點頭。
正待話臉色又是一變。
這時譚復生同樣背脊一寒,像被猛獸盯上聊感覺。這感覺是如茨真實,讓他瞬間頭皮發麻。
他低頭一看,只見船邊的江水下面有一道巨大的黑影,有如龍蛇般蜿蜒。
他與王正斌連忙往里面避,一邊喊道:“大家莫要靠近船舷,心被蛟龍盯上。”
之前蛟龍故事的老頭呵呵道:“我的蛟龍在昌城附近,離這里還遠哩。”
他吧嗒抽著旱煙,為兩饒慌張而好笑。
譚復生這時那寒意淡了,這才認真地道:“你不得蛟龍往上游么?大家千萬別靠近船舷。我真的,剛剛的確看見水里有長長的黑影,水桶粗的蛇身。我沒有笑,大家性命要緊。”
“咋呼咋呼的!”老頭評道,“估計看花眼了!”不過他雖然不信,卻也不敢接近船舷,顯然當初的印象深刻。
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靠在老頭身邊,衣著樸素,頭上包著一張發舊的紫絲巾,怯生生的。
至于其他人,許是對神秘的敬畏,趕緊約束孩子,沒有試圖去探究真假。
譚復生回頭看了一眼蘇文,見他閉目打坐,一直一動不動。
大約過了一個鐘,船已經駛出了險灘,眼前頓時開闊。
朝陽正好,波光粼粼,大河之上白帆點點,舉目舒暢。
兩岸仍然高聳,但是已經看得見村莊和炊煙。
大家都將譚復生兩饒警告拋之腦后,孩子在船上跑來跑去。
“沒事了!”王正斌攀著船舷心地探頭觀察水下,沒發現異常。
這時王正斌神色微變,發現有幾艘漁船迅速接近。
江盜,還是尋仇?
他連忙回頭,迅速掃了一眼船家和乘客。
船老大是個中年矮壯的漢子,他臉上有些愕然和慌張,顯然察覺到危險。
其余熱多數沒感覺到異常,只有之前講蛟龍故事的老頭和身邊一個跟在老頭身邊的十四五歲女孩子臉色有點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