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狡猾之輩起碼也是校級,如何會如此不堪?!無非是見王志通死得蹊蹺,有打退堂鼓之意,所以才裝作不擔
老者面容古拙,須發花白,神色淡然,手里卻是重重對著虺一抓,然后用力一捏。
嘭!
虺九頭中一頭驟然炸裂,大蓬大蓬的鮮血灑落。
虺悲鳴一聲,扭頭鉆入水里,掀起巨大的水花。
李景華大驚失色,正想逃跑,被老者深深凝視一眼,頓時身心俱寒,毛骨悚然,有種動一動就必死無疑的預福
“老夫三十六塢總瓢把子何輕狂……”老者徐徐道,“李景華,將七殺碑交出來,老夫給你一個痛快!”
七殺碑?
商船上的王正斌剛剛緩得一口氣來,聽到這個詞便驚呆了。
難道是前朝末年張獻忠的奇物?能引得諸多校級爭奪,想來很有可能。
何輕狂高高在上,俯視在場所有人,他的氣勢有如泰山,牢牢鎮壓在所有人身上。
就連沉入水底的虺也瑟瑟發抖,連逃都不敢逃。
普通人已經眼睛泛白,要窒息過去。
“七殺碑不在我身上!”李景華咬牙道。
何輕狂漠然道:“在哪里?”
李景華眼珠一轉,徐徐抬手往蘇文處一指:“在他身上。”
“他?”何輕狂冷冷一瞥蘇文。
這個全場最為獨特的道人自然也是他第一時間關注的對象。
只是無論他怎么觀察,對方也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一絲煞氣在身,更感覺不到任何超凡氣息和術法力量。
只有直覺隱隱提示著一絲危險,猶如細得看不見的細刺微微地抵住了敏感的皮膚。
他沉吟了一下,對蘇文冷然道:“那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