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就好奇了。
你剿殺我們這么用力。難道就不怕韃子皇帝為了年幼的兒子順利繼位,要殺了你這再生鰲拜。
僧王,所謂狡兔死,走狗烹。
我們在,你才有資格做高高在上的王。
你要以前人為鑒啊!”
“住口,亂臣賊子也配妄議朝政?!”僧王立時色變,沉下臉來。
他扭頭再盯住蘇文,又道:“道人若愿意立即回返嶺東,發誓終生不出嶺東。
本王也可饒你今回!”
他的語氣竟然又緩和了一分,連投誠都不做要求,要將嶺東分封給蘇文之勢,這一步兔可真出人意料的大。
石開開面色大變,惴惴不安。如果蘇文接受了,起碼太平國必然完蛋了。
洪和尚與宋岳桓也有點忐忑。
如果蘇文答應了,他們紅花會就獨木難支,這次起義遲早失敗。
誰料蘇文揚揚眉,根本沒做考慮,道:“本座愿與僧王一戰!”
到底僧王有何資格給蘇文分封?下又不是他家的,這種畫餅誰會信?!
“荒繆!”僧王大怒,右手驟然握住腰間那把短刀,喝道,“你就那么的想死?”
“僧王所向無敵,本座真的很想領教!”蘇文認真地堅持道。
他好似完全不計較世俗利益,像一個一心修行的求道瘋子。
其實蘇文更清楚僧王心中的殺意絕無動搖,一切的退讓都是為了殺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就一步不讓,干干脆脆地做斗爭。無論什么陰謀詭計,終究要以力量為依停
無數的道理在心中流淌,他沒有一點訴之意,只想著以暴力和眼前這位將級第一人一較高下。
僧王嘆息道:“不可理喻!”
氣勢陡然再次飆升,排山倒海般傾壓過來。他手緩緩一動,那看似花哨的刀鞘露出一絲刀光。
蘇文但覺地一暗,一種極端鋒銳的氣息令他頭發眉毛均不自覺豎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