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上赫然也是與石香姑張保仔一脈相承的奇術(shù)氣息。
“是鄭雄,鄭綸兩兄弟!”眾海盜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石香姑吃了一驚,她厲聲道:“阿雄阿綸你們兩個想干嘛?不是讓你們?nèi)ツ习膷u巡查嗎?”
年長的鄭雄冷笑道:“你們當(dāng)然想我們離開,好將我爹的基業(yè)賣掉!”
他紅著眼睛,對眾海盜頭領(lǐng)道:“紅旗軍是我爹一手拉起來的,在座各位叔伯不少都是跟隨我爹打下的老部下。
你們就甘心將紅旗軍偌大的基業(yè)賣給官軍了?”
他的話讓所有海盜都猶豫了起來。
石香姑大怒,喝道:“鄭雄鄭綸,你們真是好膽,竟敢到我這大吼。紅旗軍什么時候輪到你們話事,快給我滾出去!”
鄭雄硬著脖子激憤地道:“娘,我早就想問你。
當(dāng)年我爹是怎么死的?
他才四十出頭,一向無病無痛,怎么就突然沒了?
你和這個奸人是不是早就有染,暗中出手害了我爹?”
他此話一出,石香姑瞳孔猛然漲大了,像受了晴霹靂,踉蹌地退了幾步,連身上將級氣息都凌亂不堪,可見打擊之大。
張保仔臉色鐵青,他喝道:“阿雄,你知道你的是什么嗎?”
“張保仔,”鄭雄已經(jīng)撕破臉皮,毫不客氣地道:“我叫了你十年的哥哥。你是我爹收的養(yǎng)子,從養(yǎng)大的,當(dāng)親兒子養(yǎng)的。
你怎么回報我爹,回報我們兄弟?
白喊我弟,晚上去草我娘!
底下有你這樣的無恥之徒?!”
嘔!
石香姑噴出一口血。整個人臉色肉眼可見的灰白下去。
原本以她本事,一個瞪眼就能將鄭雄殺死,但是此時她只是心喪若死,精氣神都被抽掉了,只剩下一個空殼。
張保仔趕緊扶住石香姑,一時心痛無比,他顫抖指著鄭雄罵道:“你這大逆不道的逆子,畜牲!”
鄭雄繼續(xù)罵道:“是她不守婦道,與自己的養(yǎng)子偷情,謀害親夫,理不容,若在陸上,早就被抓去浸豬籠!
如今還為了姘頭和孽子去投官兵!
我爹當(dāng)年就是被官兵逼迫走投無路下的海,好不容易才創(chuàng)下紅旗軍這份基業(yè)。
她憑什么賣?
憑什么賣給官兵,賣給我爹的死對頭?
我是鄭一的兒子,我才是紅旗軍的繼承者!
我不允許紅旗軍去投官軍,我寧死也不投官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