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相信你（第3頁）

他轉過頭，對著門口的蘇曉曉吼道：“你還愣著干什么？！”

“叫醫生！快叫醫生啊！”

蘇曉曉如夢初醒，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

“對……對……叫醫生……”

“不……不用……”一個微弱的聲音突然響起。

是陸小蕓。

她終于開口了，聲音嘶啞。

“小蕓？你……你哪里疼？”

“告訴哥哥……”

陸塵連忙轉過頭，眼巴巴地看著她。

陸小蕓緩緩地、緩緩地抬起頭。

散亂的發絲下，露出了一張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

她的眼睛紅腫得像兩個核桃，但眼神里早已沒有了淚水。

她看著陸塵，嘴角強扯出笑。

“哥……我沒事兒……”

“胡說！怎么會沒事兒！”

陸塵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是哥哥對不起你……是哥哥瞎了眼，信錯了人……”

“哥……”

陸小蕓輕輕搖了搖頭，眼神飄向了虛空，“真的……沒事兒……”

她頓了頓，聲音輕得像一陣風：“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兒……過幾天就好了……”

陸塵愣住了。他沒想到妹妹會說出這種話。

這不像是一種安慰，更像是一種……認命？

“小蕓，你聽哥哥說……”

陸塵握住拳頭，咬牙切齒地發誓，“那個畜生，那個張豹！哥哥已經派人去抓他了！”

“哥哥發誓，一定會把他抓來！把他千刀萬剮！把他剁碎了喂狗！給你出氣！”

提到張豹這個名字，陸小蕓的身l明顯又是一顫。

“嗯……好……哥，我相信你……”

她重新抱緊了膝蓋，把臉埋在臂彎里，不再看陸塵一眼，“哥……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