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爺氣得一拳重重砸在堂屋的木門上,砰的一聲,厚實的木門直接被砸了個窟窿。
他咬牙切齒問道:“康遠呢?查到他的下落沒有?”
青年搖了搖頭:“豪爺,康遠就像是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從昨晚至今一直沒有他的消息。”
“我懷疑這是有人要陷害咱們,激怒曹三腳來找咱們尋仇。只是·····,只是····”
豪爺瞪了青年一眼喝道:“只是什么?說,吞吞吐吐的像個婆娘嗎?”
青年點頭,疑惑問道:“只是對方為什么要引曹三腳盯上咱們?難道對方以為,憑一個剛出獄的愣頭青能對我們造成威脅?”
“曹三腳就算拳腳功夫再厲害,能打十個二十個,但能打三十、五十、一百個嗎?況且咱們三泰公司能成為源頭縣的絕對老大,又豈會沒有練家子高手?”
“所以我想不明白,對方處心積慮引曹三腳和咱們干上,到底是為什么?”
青年的一席話,讓原本處于暴怒狀態的豪爺臉色漸漸變得陰冷下來。
他是源頭縣道上第一家族勢力鐘家、三泰公司的老三鐘泰豪,青年剛才的話立即讓他意識到問題的反常。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道理鐘泰豪自然是懂的。
一下子,他的心里感到一股強烈的不安。
他眉頭緊鎖沉思,一會之后走入了獨院里一間房屋,勒令手下們不得靠近然后關上門,這才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
市區里,時間已經過了下午四點半。
曹之爽剛接完陳姐的電話,嘴角正洋溢著一絲笑意。
他看了圍坐在周圍的兄弟們一眼,說道:“你們幾個,誰能了解一下公安市局和東區的情況?”
因為老趙已經出去辦事,在場的也就老洪在江源的人脈有所積累。
他立即說道:“曹老大,什么事?我應該可以。”
“嗯,”曹之爽點頭道:“陳姐剛才電話里說,今早我所托之事,她已經給我做了三方面的措施。”
“一是嚴肅處理石堅一伙昨晚企圖對我愛姨圖謀不軌那個案件,從重、從快處理;”
“二是由市公安局牽頭,接下來在整個江源,包括各區和縣,開展針對欺壓婦女、尤其是對婦女用強用藥行為的大整治,為期一個月。”
“三是在東區增加兩個警務室:一個在東區的城中村,就在愛姨的店鋪愛君趣女衣那條巷口,兩者相隔距離不出兩百米;另一個警務室,則在愛姨居住的小區樓下!”
劉彪聞言大喜又是大驚:“這些舉措,簡直擺明了純粹就是為了保護愛姨啊!官方居然能這么不加掩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