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下貓泰二老反而成了站出來的和事佬,言語間更是明顯的偏向于祝華年一家。
因為今晚陳威突然被省廳出動大批警員帶走,這本來就是一件十分不尋常的重大事件。
加之祝華年剛才一反常態和一系列反常的行為,這更讓貓泰二老覺得今晚的事情絕不簡單。
甚至,兩人已經聞到了河德堂變天的味道。
見貓泰二人都站出來說話了,雄叔無奈也只能沉默不再吱聲。
眼下他也確實不知道該如何有效對付祝華年,所以只能選擇暫時隱忍,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連雄叔都不出聲了,陳威的其他親信自然也都沒敢開口。
他們和雄叔一樣,也想看看祝華年接下來到底要做什么,到時再見招拆招。
于是,祝華年終于帶著猛牛一行人全部進入了河德大院,甚至好幾名兄弟還背著背包物品,大搖大擺的進入了河德大院。
實際上,曹之爽讓祝華年安排的這一次會議,隨行的這些兄弟并不是非得全部進入大院之中不可。
之所以非要鬧出這么多事、堅持全部人進入其中,主要還是一個態度的問題,曹之爽想讓祝華年用實際行動告訴河德堂的所有人:他們陳權一脈,才是和德堂真正的主人。
同時經過這件事,也可以試出很多人的態度,而剛剛的事實也正是如此。
在祝華年等人進入大院之后,河德堂的各路大哥以及陳氏企業的高管們,也都紛紛進入了大院準備開會。
當然,像這種大哥們齊集的會議,其他老大還是老規矩,只允許各帶一名手下進入大院之內,其他手下則留在了外面守候。
而三老鐘,雄叔則是等到了大家都進入大院后,才帶著一名子侄走進了大門。
進入大門后,他朝不遠處的田漢示意。
田漢立馬走了過去:“雄叔!”
陳壯雄微微點頭,壓低聲音說道:“去把早些大門外的監控錄像另外存一份,不得已的情況下,福仔那條手臂不能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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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漢眉頭一皺,但旋即明白了陳壯雄的意思:“雄叔這是要動用官方手段?”
陳壯雄冷笑一聲,道:“她不是喜歡講究法律嗎?連律師都請來了!就不知道,故意傷人手臂致殘,法律管還是不管?!”
田漢朝陳壯雄豎起了大拇指,不忘吹捧說道:“雄叔,高!”
他立即喊來一名保鏢手下,讓他前去值班室拷貝早些大門口的監控錄像,隨后和陳壯雄的子侄一起,攙扶著他緩步朝大院二樓會議室的方向走去。
然而三人才剛走到樓梯口,被叫去拷貝監控錄像的保鏢快步追了上來。
“漢哥,”保鏢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后才壓低聲音說道:“見鬼了,整座大院的監控,從那個老女人帶人到達門口的時候開始就全部壞了!”
“值班的兄弟早些本來是要向您稟報的,但因為剛才門口的事情太大,他們并不敢打擾您?!?/p>
聞言,陳壯雄和田漢先都是一愣,旋即皆是氣得咬牙切齒。
“草他媽的!”田漢吐了口沫,恨恨說道:“肯定是他們弄的!看來,那個女人早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