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聲,曹之爽將匕首扔在了地上,而后默不作聲走到了一邊。
惡狼和猛牛對望了一眼,彼此點了點頭之后,先后也是上前,拿起地上血淋漓的匕首,也將地上的倭狗及其走狗全捅了一遍。
這一步,正是來玻璃廠的路上,車里曹之爽跟狼牛二人交代的,是曹之爽要將河德堂的人徹底拉下水、捆綁在一起的必行步驟。
其實這也不能怪姓曹的惡毒,換成其他人處于他現在的環境,大概很多人也會這么做,剩余沒這么做的人,要么是圣母,要么就是傻叉。
因為如果不把河德堂的人徹底捆綁在一起,今夜如此場景,有幾個大佬能真正放心呢?
所以這一出,曹之爽還是狠下了心進行。
畢竟,現如今他的成敗,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事,而是所有跟隨他出生入死、幾百號兄弟共同的事。
有了惡狼和猛牛的帶頭,曹之爽的其他兄弟立即踴躍上前,紛紛撿起地上的匕首,皆是在所有倭狗及其走狗身上捅了一刀。
最后只剩下了河德堂四人!
盡管曹之爽一手插在褲袋里,一手抽著煙,背對著大家,但他手下的兄弟卻無一例外的看著河德堂四人。
而陳雅和王仲、高虎,則都不約而同看向了祝華年。
此情此景,河德堂四人誰會不懂呢?
祝華年這位河德堂現任的話事人,深吸了好幾口充斥著濃烈血腥氣味的空氣之后,又看了曹之爽的背影一眼,最終踏步走到倭狗們的跟前,撿起地上的匕首后,也是朝倭狗及其走狗捅了上去!
一圈捅完之后,祝華年已經站立不穩,好在被旁邊的人手快扶住。
見祝華年都動手了,高虎和王仲立即也是上前捅刀子。
最后只剩下了已經花容失色、身體發抖的陳雅。
祝華年終究不忍,盡管她未來是要將河德堂交給陳雅打理的,但眼下這種情況,她的慈母心性還是發作了。
她長長吸了口氣之后看著曹之爽的后背說道:“三腳,雅雅需要捅的刀子,能不能由我代替呢?”
曹之爽這才轉過身來,笑道:“祝姨,你和雅姐可以不用的!”
聞言,祝華年不由得腹誹不已,心想你這話說給誰聽呢?
但她還真沒怪姓曹的,因為憑心而論,換作她站在曹之爽的位置,此時必然也會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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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勉強擠出笑臉,道:“阿姨已經捅過他們各一刀了!但雅雅畢竟以前完全沒這種經歷,就由我來代替她吧!”
說完她抬腳就要上前再去撿地上的匕首,但卻被陳雅一把拉住。
“媽,我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