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華年冷冷的看著陳慶福,至少一分鐘之后才說道:
“福仔啊,按你的意思,這座河德大院是不是只有河德堂的人才能進去?”
“我今晚召開的緊急會議,不僅包括河德堂的骨干,還包括了河德陳氏企業的人。”
“以你的意思,那今晚的會議,是不是不能在河德大院里召開了?你是不是要我改到前面的陳氏宗祠召開?”
她突然抬高聲音說道:“陳慶福!”
“你敢這么告訴我這個河德堂創始人的原配夫人嗎?!是誰給了你這個權力?!”
陳慶福聞言心頭咯噔一跳,暗罵你這個老賤人帽子也扣得太毒了吧?
當著大門口上百名河德堂的兄弟,陳慶福還真不敢接祝華年扣下的這頂大帽。
他不由得眉頭皺下,心想如果把會議改到前面的宗祠,那不也一樣?也就一巷之隔而已。
于是他笑道:“大伯母開玩笑了,我怎么可能這么說呢?”
“畢竟,河德陳氏企業跟河德堂本來就是一家人,骨干們都進入河德大院內一起開會,自然沒問題。”
“但是大伯母,您可別告訴我,后面這幫人也是河德陳氏企業的骨干!”
他看了一眼陳雅后說道:“雅姐手下那些骨干,我可沒有不認識的,他們現在已經都在河德堂里坐著!”
“呵!”陳雅冷笑一聲說道:“福仔,那你還真看露眼了,后面這些人,還就都是我手下的骨干!”
“媽,既然河德陳氏企業的骨干可以進入河德堂開會,那咱們走吧。”
陳雅說完挽著老媽的手臂就要往前走,但被陳慶福踏前一步伸手攔住。
“大伯母,您和雅姐、喜哥三人可以進去,但后面那群人不行!”
“他們都是生面孔,什么時候成了·····”
祝華年擺手打斷了陳慶福的話。
“福仔,陳雅作為河德陳氏企業的掌舵人、總經理,她已經明確告訴你了,后面這些兄弟,都是河德陳氏企業的骨干,這也是得到我認可的。”
“你這么質疑你雅姐的話,難道是在質疑我這個老太婆嗎?”
“讓開!”
但陳家母女越是堅持要帶猛牛等陌生面孔進入河德大院,陳慶福陳慶好兄弟越發覺得有問題。
他倆可是知道,他們的老爹,實則是和陳雅一家貌合神離的。
于是不僅陳慶福擋在了門口不肯讓開,就連陳慶好也踏前和陳慶福并排站在了一起,擋住了陳家母女前進的路。
見此情形,周圍一下子變得十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