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豹和豺狼聞言不由得都是有些疑惑,其中虎豹問道:
“曹爺,那您是想讓我們兄弟倆為您做點什么嗎?”
曹之爽沒有立即回答虎豹的問題,而是重新點了根煙,深吸一口之后看著虎豹說道:
“我先問你個問題,四年前你在濱湖那邊有個安保公司,已經拿下了好幾處物業,公司也有四五十名員工,算是初具規模。”
“若不是當時有人舉報你藏毒販毒,且在你辦公室里搜出大量的違禁藥品,那么你也不至于坐牢、公司也不至于倒閉。”
“畢竟當年你打殘牛大算是江湖事,我托朋友查了,當年他也沒報警,估計你也不會留下證據,那件事不至于讓你坐牢。”
“那么徹底改變你人生軌跡的,從表面上看來,就只是那件藏毒案。”
見虎豹點頭,曹之爽直接問道:“那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販毒?”
此話一出,包間里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在虎豹的身上。
“呵!”虎豹苦笑一聲說道:
“曹爺,你看我像是販毒的人嗎?”
“首先,當時警方從我身上的各種抽樣化驗檢查,我是沒有任何吸毒跡象的,這點證明我不是一個吸毒者。”
“我想曹爺能夠撬動那么大的能量把我弄出來,這一個問題您肯定是能夠弄清楚的。”
“第二,如果我販毒的話,我身邊的所有親友、公司里的員工,也是我的兄弟,卻為何連一個吸毒者都沒有呢?這點不符合正常的規律!”
“第三,如果我販毒、大量藏毒的話,當時的警方偵查我的時候,為何沒有查出我大額的銀行流水或者現金及其他巨額財產?”
“四年前案發的時候,我在老家城南那邊只有一棟兩間三層半的小洋樓,另外在市區一個小區里有一套房,我自己開一部本田轎車,安保公司里另外有幾輛面包車,再就是公司賬戶加我個人存款余額不足三十萬!”
“就我那點身家,哪怕是當時藏在我辦公室里的那一大包粉末都買不起!”
“第四個問題,當時一口咬定從我哪里買了粉末的那個癮君子,在我入獄后不久卻在戒毒所死了,死因竟然是因為刷牙時,不小心摔倒,結果被牙刷從口腔內捅入腦門而死!”
“您說,這不離奇嗎?您信嗎?”
“最后就是,曹爺,再怎么說我也是當過六年特種兵的!”
“如果不是當年一次在北疆執行反恐任務時,我不顧上級命令,執意射殺幾名已經繳械的殘害婦孺恐怖分子的話,估計我現在至少都是連級干部了。”
“你說我對大兇大惡的恐怖分子那么仇恨,接受了六年黨紀國法軍規的嚴格培訓,不說我忠肝義膽了,但起碼的良知還是有的吧?我能干出販賣毒品那種生孩子沒屁眼的事情?”
曹之爽微微點頭審視著虎豹,一邊抽著煙,一邊手指輕輕敲著桌面。
“我也就是想當面和你確認,如果我真懷疑你販毒的話,也不可能出手將你撈出來。”
“盡管我是被人稱為混道上的,也絕沒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販毒這種禍國殃民的混蛋事,卻是禁令所有兄弟的紅線。”
頓了一下,曹之爽話鋒一轉說道:
“那么四年的冤獄過去,你想明白了自己到底是怎么被陷害的嗎?想明白到底是誰陷害你的嗎?”
虎豹長長嘆了口氣,背靠在椅子上一臉的落寞,沉默一會之后才說道:
“原本我只是懷疑、猜測,但今天我基本已經可以肯定,自己到底是被誰陷害藏毒導致入獄的!”
旁邊的豺狼立即問道:“虎哥,到底是誰?我去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