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聽著!今日這事,大家全都聽狗爺指揮,包括我本人,全部聽狗爺的號令!”
剛才來的時候,鐘泰豪和狗爺各帶來了各自的直系手下七八十名精壯漢子,此時聞言一個個都大感意外。
畢竟,這位豪爺向來的話語權,可是高于狗爺的。
但見豪爺聲如洪鐘態度認真,他手下的精銳馬上便都齊聲答應。
一下子,狗爺騎虎難下了。
他抬手看了看手里的勞力士表,時間,又過去了兩三分鐘!
又沉默了半分多鐘之后,狗爺深深的看了豪爺一眼,然后點了點頭,轉身面向不遠處的曹之爽。
“曹三腳!”
狗爺大喝一聲,接著道:
“你不但引入宏志公司的人進入源頭縣城,還在這里撒野傷了鼎爺!按規矩,你是有命來沒命走了!”
“但我狗爺念你年輕,做事終究欠缺考慮,且,你爸當年在的時候,我還和他吃過飯,咱們也算故人了!”
“念在你死去父親的面子上,狗爺我今日給你一個機會?!?/p>
“只要你立即放了鼎爺,我們鐘家,只斷你一手一腳,留你性命!更不會傷害你的那些弟兄!”
“如若不然,哼!今日,不但是你,就是跟你在一起的所有人,恐怕都難得善終了!”
說這番話語時,狗爺心里其實很清楚,曹之爽是不可能答應的。
盡管他之前只在樂天農莊和曹之爽見過一面,但他斷定,曹之爽絕不是服軟的人,絕不可能束手就擒。
但他必須這么說,等曹之爽拒絕之后,再讓手下的好手們強攻,且還得以搶奪救回鼎爺為名義。
如此,狗爺才能將今日之事對他的影響降到最低。
果然,曹之爽冷哼一聲說道:“狗爺!”
“你今年六七十歲了,是不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言而無信,是為賤狗!”
狗爺聞言登時大怒,但沒等他發飆,曹之爽繼續大聲說道:
“我曹三腳今日來源頭縣城,只是來接管我的醉美酒吧而已,而你狗爺,兩天前的晚上還代表鐘家向我承諾過:鐘家,不參與我接管醉美酒吧的事!”
“可今日,我前腳剛到酒吧,后腳你們鐘家的鼎爺,便帶著上百名打手來我的酒吧門口挑釁,一言不發便讓手下對我出手!”
“更可恥的是,你狗爺作為當時鐘家的代表,作為承諾我的人,竟然也親自到場,和鐘家老三想聯合對我出手!”
“言而無信!可恥!狗爺!鐘家老三!你們鐘家,不用在江源混了!”
“鐘家的漢子們聽著,你們跟著這樣的老大、這樣的鐘家,今后他們說話,你們還能當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