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曹之爽言辭慷慨激昂,沈雨晴一下子笑得燦爛無比,點頭道:“去吧!我等你一起吃早餐!”
曹之爽來到消防通道,找了個距離樓道監(jiān)控遙遠(yuǎn)拍錄不到的死角,然后才掏出手機(jī)撥出了電話。
江源市,源頭縣城。
狗爺在扭斷韋大脖子之后,便讓肥肉和老雞親自去處理他的尸體。
肥肉和老雞開著面包車,最終將韋大的尸體埋在了縣郊外那片茂林中的泥溝里。
因為坑子挖得很深,且他們又不是第一回做這種事,所以覺得根本不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
哪怕日后尸體腐爛了,有朝一日被人發(fā)現(xiàn),那也是無頭公案,就算官方最終能夠鑒定韋大的身份也無妨,誰能懷疑到狗爺?shù)纳砩夏兀?/p>
退一萬步講,哪怕到時有人懷疑,但無憑無據(jù),憑狗爺?shù)牡匚缓腿嗣},根本興不起任何風(fēng)浪。
所以他們回去之后壓根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又喝了幾瓶酒之后,便躺下睡大覺。
而狗爺則早已經(jīng)被十八九歲的俏姑娘伺候得舒舒服服睡下。
一切,似乎風(fēng)平浪靜。
然而狗爺畢竟年紀(jì)大了,已經(jīng)六七十歲。
現(xiàn)在的他,和很多上了年紀(jì)的人一樣,睡眠淺、睡的時間也少。
凌晨五點左右,別院里大樹上的鳥兒開始唧唧叫的時候,狗爺便睜開了老眼。
他起身看了看身邊肌膚吹彈可破的美少女,不由得露出了自豪的微笑。
這輩子,狗爺老年走大運,隨著鐘家成為源頭縣的土皇帝,狗爺坐上鐘家第四把交椅,可謂是享盡了齊人福。
他不由得嘆道:“少女好啊!少女妙!”
“不過,少婦也十分的不錯!”
想到少婦,他自然而然想起了韋大的老婆姚春花。
那可是典型的少婦,27歲,生過兩個娃,聽說姿色還很不錯!
于是,他起身來到客廳,打電話叫來了留宿在別院負(fù)責(zé)這里安全的親信老雞。
客廳里,狗爺看著老雞說道:
“去,趁著天色還沒大亮,去把韋大那個雜碎的老婆給我?guī)怼!?/p>
“嗯,韋大竟然敢?guī)е浺艄P,想要害我,那他就應(yīng)該承受我的怒火,把他那兩個小賤種,這樣子吧!”
說到這里,狗爺做了個抹喉的動作,然后接著道:
“帶兩個手提箱,裝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