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安,乖,把藥吃了,吃了藥就不痛了…”
聽聞陸明朝和他的副將先后去了地牢。
沈長樂緊趕慢趕,到底還是來晚了些。
到地牢時,門外還有人阻攔。
白雉、玄雀一左一右地護駕。
“公主殿下在此,何人敢攔?沖撞了殿下,你們幾個腦袋夠砍?”
那些人對視一眼。
終還是惶惶跪下。
沈長樂緊走幾步。
來至牢房行刑區。
只看見一臉得意的陸明朝正坐在桌邊飲酒。
對面十字刑架上鮮血滴瀝,卻不見江辭安的影子。
沈長樂心臟停止了跳動,呼吸也凝滯了。
瞪著起身行禮的陸明朝,眉目冷峻地問:“江辭安呢?”
“殿下不問問,下臣為何在此嗎?”
沈長樂攥了攥帕子,眼神愈發陰寒:“本宮問你,江辭安呢?”
陸明朝抱拳俯身,自說自話。
“他無故打傷我的副將,我只是按軍規,罰他禁閉而已。”
禁閉…
還好…
沈長樂暗自松了帕子,沉聲:“放人。”
“殿下…”
“放人!”
陸明朝不情不愿地掀起眼皮,到底還是抬手,示意手下放人。
可…
他口中的禁閉,并非沈長樂想象中的禁閉…
只見,他的人頷首轉身走向了刑房更深處。
那是重刑區,沈長樂從沒進去過。
抬步想跟,白雉憂心勸阻。